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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平愣了很久才消化完我爸说的话。
不嫁了?
周月白真的受伤了?
怎么可能?
他猛地站起身就要往船下走。
柳娇娇跑过来,拽紧他的袖子,眼神不甘。
“哥哥,你不要去,周月白那个女人走就走了。她根本配不上你。”
“你要是敢去找她,我现在就跳下去zisha,死在你面前!”
顾子平猛地甩开她的胳膊,双目赤红:
“滚开,你爱死就死,我现在没空管你。”
看着顾子平决绝离去的背影,柳娇娇恨得牙都咬碎了。
她把周围一切东西打的打摔的摔,可顾子平还是没回头看一眼。
柳娇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下一秒,她攀上栏杆,决绝跳了下去。
等顾子平急匆匆赶回家里时,已经发现人去楼空。
顾子平不相信,他四处张望,寻找我的身影。
却发现我的房间空空如也,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他终于意识到我当初说的分手不是在开玩笑。
他晃了晃头,努力站稳脚下,颤巍巍地拨打电话。
一遍,两遍,三遍。
电话那边只响起冰冷的女声。
他不甘心又发来无数条短信。
可鲜艳的红色叹号告诉他,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他怀着最后的希望打给周爸周妈,电话那边再也没有接听。
他这才确认周月白彻底不要自己了。
他踉跄着后退,脚下不稳,一个踉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头被磕破,鲜红的血流了满脸,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这才明白周月白那天摔下楼梯伤的有多么严重。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他下意识以为是周月白打来的,迫不及待地按下接听。
“不好了顾先生!柳小姐跳海了!她现在休克急需手术,您快点过来吧。”
后来爸妈打来打电话,告诉我事情都已办理妥当,让我安心在国外疗养,我才终于放下心来。
为了让伤好的更快一些,我去陶冶情操,参观了当地有名的油画收藏。
深秋的美术馆,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旧纸张的淡淡气息。
我指尖轻轻点着下巴,眼神专注地看着画布上的光影变化。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这位小姐,你也喜欢这幅画吗?”
我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米白色高定西装的男人站在身后,眼神温和却带着几分锐利。
“难得在异国他乡竟然遇到知己。”
我有些意外,之前在艺术论坛上看过林怀安的访谈,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
“林怀安先生?”
我下意识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惊讶。
“没想到周月白小姐也喜欢印象派?”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
“您过誉了。”
我们相见恨晚,一直聊到闭馆。
我们互相留下联系方式,约好以后再见!
我以为这样的新生活能帮我扫清以前的阴霾。
却不想和朋友一起野餐露营时又遇见了顾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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