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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娇娇站在一旁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走了,江姝瑶终于走了!从今往后她就是这侯府唯一的小姐,那些华服首饰、尊荣体面,都将是她一个人的了!
翠岚指挥着几个从萧家带来的护卫,东西一箱又一箱地往外搬。
江啸山、江修竹和江娇娇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乌木箱笼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哪里是搬家,这分明就是抄家!
江啸山心疼得直抽气,这些东西,好多都是他见都没见过的,竟然全都是那个逆女的私产!
一个护卫抬着个半开的首饰盒经过,里面珠光宝气晃得人眼花。
江娇娇一眼就看见了里面一支赤金点翠的凤凰步摇,那正是她上次求了许久,江姝瑶才给她的。
她顿时眼红了,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站住!那个是我的!”
侍卫避开,江娇娇伸手就要去抢。
萧轻语眼神一冷直接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我妹妹的东西给你戴两天就成你的了?脸皮怎么这么厚。”
江娇娇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她立刻就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地看向江啸山:“爹她推我”
然而,却没人理她。
因为江啸山正死死抱着一个青花瓷瓶,跟一个护卫拉拉扯扯,嘴里嚷着:“这是侯府的,不准搬!”
另一边,江修竹也跟一个下人抢夺一个紫檀木的匣子,面红耳赤地吼道:“放手!这里面的奇珍异宝是我的,是我买的!”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哼,账本在这里,需要我帮你们一个个对账吗?”萧轻语晃了晃手里几册喉中的账簿。
一番比对下来,江娇娇几人非但没有把想要的东西拿回来,还让江姝瑶发现好些遗忘的东西,连忙让翠岚带着人去搬。
江家人面如菜色。
萧轻语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院子里的鸡飞狗跳,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
“啧啧,好歹也是个侯府,怎么跟没见过钱的穷酸一样,难看死了。”
江啸山气得脸都绿了,把东西往小厮怀里一塞:“哼,不过是些死物罢了,既然你们想要带走便是,侯府不稀罕!”
江姝瑶闻言露出了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对着他遥遥一福:“那便多谢侯爷慷慨了。”
她这一声侯爷叫得毫不犹豫,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捅进了江啸山的心窝。
江娇娇和江修竹气得几欲吐血,但江啸山已经发话,就算满心不舍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宝贝被一一抬出侯府大门。
东西足足搬了将近两个时辰。
当最后一个箱子被抬上马车,喧闹的侯府也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穿堂而过的冷风。
江啸山、江修竹和江娇娇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看着光秃秃的庭院和几乎能跑马的正厅,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江姝瑶竟然连墙角的几盆兰草都没留下,简直是刮地三尺,不知道的还以为侯府被人给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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