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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忠伤愈,能出了镂月开云,嬿婉和进忠才有机会说说贴心话。
嬿婉头一件事就是要瞧着他肩上的伤。衣衫之下的肩头白皙,但雪白之上却有刺眼的红色。被燃着火的梁柱碎片砸过,即便愈合了也留下蚯蚓一样的疤痕。
她的手颤抖地轻轻抚摸在那伤疤之上,感受到指尖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她仿佛被火燎了的是自己一般,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进忠感受到那微凉的指尖传递来的颤意,下意识转身攥住了嬿婉的手,安抚地轻拍两下,又紧紧地握住。
他拉着嬿婉的手,将站在背后的人拉到面前,将那只发凉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用脸上的热意暖着她的手。
见着人愁眉泪睫,憔悴可掬,脸上一点儿粉黛都没施,只红着一双眼睛瞧着他,心疼之中还夹杂着三分欲语还休的恼意,进忠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被揉碎了,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到她面前,只求她片刻的欢颜。
进忠软着声调央求道:“令主儿,奴才好容易寻了空隙来长春仙馆,求您赏奴才一个好脸儿吧。”
嬿婉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瞧着他的伤就知道当日的危急之处,说是命悬一线也不过分。若是这梁柱碎片再大些,或是冲着脑袋去的,进忠又如何留得命下来?就是进忠传话时再三保证了他是苦肉计,是确认了安全不会将自己赔进去的,可当时千钧一发、烟熏火燎的,谁又能保证不存在个万一?
光想到这个万一的可能,嬿婉便觉得心如刀割。这些时日她梦中都是进忠被着火的梁柱砸到困于火场的画面,和前世进忠被勒死的场景交替着,叫人难以安寝。连着几番噩梦,嬿婉眼瞧着人都清减了。
也就是皇帝还以为是嬿婉悬心自己安危和拖着病体协领六宫和侍疾辛劳之过,倒是对她疑心更洗去几分,近来赏赐颇多,才叫进忠寻到机会来长春仙馆。
嬿婉含情带怨地看着眼前的人,到底是受一场伤,难免是瘦了些,脸上的轮廓更见棱角。她待要说两句狠话,怪他拿自己冒险,可又知晓他全是为了自己,舍不得。
可若是就这样轻飘飘地放他过去,却又实在恼极了他自作主张,不把他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只怕轻纵了他,他下一次再遇到这样的选择还是将他自己作为棋子来以小博大,再伤了他自己去。
如此之下当真是千回百转,愁肠百结,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进忠瞧着她的样子愈发地心疼,伏小做低道:“令主儿,奴才做错了,您打我骂我都好,可别不理我。”
嬿婉勉强压抑住快要落下的泪珠,硬起心肠道:“进忠公公一石三鸟的好本事,将大阿哥、皇上一起算计进去了,全是为了我和永琰好,这又能是做错了什么?我和永琰不谢谢公公的大恩大德,若是还打你骂你,岂不是我们丧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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