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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小区门口,我看到一个白头发老头,走近一看,居然是我爸。我一下子心酸起来。印象中的爸爸是家里的承重墙,顶梁柱,一头黑发,满面笑容。年富力强的爸爸,怎么突然就老成这样了?我又是心疼,又是忐忑,走过去还没开口,爸爸就板著脸,在我背上狠狠的打了一下:“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这一下打得很疼,比我妈下手重多了。但我并不恼恨他,抱住了他的手臂:“爸,我再也不乱跑了,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爸打完就后悔,不住的给我揉背:“爸爸也是急坏了,打疼了吧?你跑哪儿去了?见到居延了吗?”“……见到了。”“那他对你姐姐是什么态度?”我爸虽然不让我去找他,但也想听听他的想法。我哪敢说他喜欢我,只能告诉他:“他不来。”爸爸半是遗憾半是释怀:“不来也好,省得让你姐姐看见又伤心。居延不是什么坏孩子,只是你姐姐跟他有缘无分,等这段最伤心的时候过去,她总能走出来的。我跟你妈打算让她辞职,先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养养身体,现在这份工作太辛苦了……”“嗯。”我听著爸爸的安排,也暗暗做了决定:以后再也不会和居延见面了。上楼之后,妈妈已经陪著姐姐睡下,爸爸连著熬了几天,也撑不住回去睡了。我拿出手机,删掉了居延的联系方式,然后去洗澡。那件领口有些变形的上衣被我团吧团吧扔垃圾桶了。我可不想每次穿这件衣服都想起居延的脸。第二天,姐姐退了租房,写了辞职信,跟著爸妈回家了。她回家住在次卧,东西都是现成的。这次我没觉得爸妈偏心,只觉得幸好我没有争次卧,不然姐姐回家连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间都没有了。姐姐租房里的东西是让搬家公司搬的,大部分都是书,爸爸怕搬家工人把书弄丢或者磕坏了,亲自过去打包。我妈在家陪著姐姐,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综艺,看到搞笑处都露出笑容。我在厨房里熬粥,透过玻璃门看见她们笑,自己也笑了。下午晏落叫我一起返校,我没去。去了也没心情做题,还不如在家陪爸妈姐姐一起吃饭,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我不知道居延有没有告诉姐姐他喜欢我,但我们都心照不宣的不提他。他送的首饰,我妈也收拾出来,连著那张折现的银行卡,一起寄到了居延的公司里。这次居延没有拒收。现在就差那只还未追回的翡翠手镯了。他不追著要,我们也不急著还,毕竟太贵了,家里实在没那么多钱折现给他,只能继续等警方的消息。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爸爸陪我去凌云台补课的时候,一次都没遇到过居延。半个月后,六月七号。骄阳似火,万里无云。我和晏落在小区门口相互打气,然后在家人的陪同下,紧张而坚定地前往各自的考场,迎接这一场注定分别的试炼。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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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