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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氏说的奇怪的地方,却不是舒予猜测的自家少了锄头,而是……
“就在那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早上,村口的阮金钱跑到家里来,找我公爹做主,说是锄头被偷了,想让公爹帮忙找出来。”
锄头是铁器农具,虽说这年头的铁器比不上那些金银玉石,但对于普通农户家来说,那也是一笔资产。就这么没了,他们当然不肯,尤其那把锄头还是比较新的。
据阮金钱说,那日傍晚他去翻了翻地,中途累了,就将锄头搁在田埂上,自己走到树荫底下喝水,顺便坐著休息了一下。
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再回到田里那锄头就不见了。
他还以为自己记岔了,就把那亩地都找了个遍,找到天黑都没找到。他就怀疑被偷了,其实当时他就跑到阮海家来过,只是娄氏在屋子里没看到他,大概听到一点声音。不过那会儿阮海跟著阮可为出去不在家,阮金钱就走了。
第二天又找了过来。
阮成千听完惊讶的抬起头,“所以那阮可为是拿了阮金钱的锄头把人给杀了的?”
“若是sharen的前提成立,那按照阮可为的表现,他应该是属于激情sharen。没有计划的情况下,凶器一般也是随手找的。案发地可能就在阮金钱那块地附近。”
舒予说著站起身来,“不管怎么说,得先去现场看看,知道那个阮金钱的地在哪里吗?”
阮成千说,“他家的地我倒是都知道,就是不清楚他那天翻的是哪块。”
“我知道,在山脚下的那一块。”娄氏说,“当时我听了一耳朵,公爹还装模作样的跟著阮金钱去山脚下看过,不过没什么收获。”
“那就去山脚那块地看看。”
阮成千见她要往外走,有些惊讶,“现在去吗?可大半夜的,黑灯瞎火就算有线索,那也看不清。”
“我知道,只是既然出来了,不走一趟太浪费了,先去看看地形吧。”
阮成千点点头,“成,我带你去。”
娄氏也跟著往外走,只是舒予见她身上都是伤,走起路一瘸一拐的,就让她暂时留在家里。
“我们去就成,你在家养伤吧。我们先找找线索,今夜就不再过来了,你这两天就先别回阮家,要是阮家来找,你就……”舒予思索了一下,低声道,“你就装作被打得病倒在床,让阮家出钱给你去县城看病,他们不出,你们就自己去,正好可以避开这场风波。”
舒予担心阮海家的事情还没结果之前,又会对娄氏下手。
她将县城赵锡开的那家医馆的地址告诉了她,“这是我姐夫开的医馆,按我的意思,就算不装重病在床,你被打成这样,也该去看看大夫的。和你爹娘商量一下吧,别真的留下什么病根。”
娄氏记下了,“谢谢,谢谢县主。”
“你不用担心,要是阮可为真的杀了人,我们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他没sharen,我们也会将阮海拉下来,帮你和离,你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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