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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颔首,不卑不亢。
“此处还是我大胤的领土,少可汗带兵赶来是否坏了规矩。”
拓跋烈挑眉,似是意外我没有公主的娇纵,反而主动发难。
“我本就驻守边关,听说有人要带兵劫我的夫人,我倒是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单子,敢劫我拓跋烈的女人。”
拓跋烈的话让使团众人皆是一怔,连风沙似乎都顿了片刻。
我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却没露半分怯意,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少可汗说笑了,和亲之事早已定下,天下谁人敢有不服,何来‘劫夫人’一说?”
他翻身下马,玄色衣袍扫过地上的黄沙,竟带出几分凌厉的洒脱。
走近时,我才看清他眼底并无半分轻视,反倒藏着几分探究。
“公主可知,几日日前不明身份的人潜出皇城,在北方调兵,目标正是北上的使团?”
他抬手,身后骑士递上一枚腰牌。
铜制的牌子上刻着“顾”字纹,那是将军府的私兵标识。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不用想也知道,这定是顾斯年派来劫云汐的人。
只是现在他应该知道我和云汐换嫁了,此时不收兵又是为何?
他也未想过,这般鲁莽行事,若真动了使团,便是挑起两国战火,又该如何收场。
“看来公主是不知情。”
拓跋烈收回腰牌,语气松了几分。
“我既已接了大胤的和亲文书,便不会让我的夫人在我眼前出事。”
他刻意加重“我的夫人”四字,却无半分狎昵,反倒像一句郑重的承诺。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拓跋烈微微欠身。
“此事应该是少可汗多心了。眼下风沙阻路,使团水粮将尽,还需寻处水源扎营,这才是要事。”
拓跋烈挑眉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张揉得有些旧的舆图。
“我军中斥候昨日刚探得,往西南走三十里有处月牙泉,虽不大,却足够你们应急。”
他指尖点在舆图上,指甲缝里还沾着些沙尘,却半点不显得粗鄙、
“我带你们过去,也好防着那些漏网的私兵。”
“那就有劳少可汗了。”
与其指望那些慌乱的士兵,不如信眼前这个敢带数百骑兵守边关的漠北战神。
至少他此刻的目的,比顾斯年纯粹得多。
拓跋烈翻身上马,却没立刻动身,而是对着身后骑士吩咐。
“把备用的水囊和干粮分些给使团,先让妇孺垫垫。”
骑士们动作利落,很快便将包裹递到使团众人手中。
我看着玲儿捧着温热的肉干眼眶发红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漠北的风沙,似乎也没那么刺骨。
往西南去的路上,拓跋烈始终与我的马车并行,却没多说什么。
只偶尔在遇到难走的路段时,出声提醒车夫避开碎石。
直到路过一片胡杨林,马车颠簸了一下。
我手腕上未愈的伤口被震得发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
拓跋烈立刻勒住马,翻身过来掀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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