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苍礼:""
只这一句,萧苍礼便彻底确认——萧珩听到了。
他手中的扇子"啪"地一收,一把揽过尤鹤悠的肩,语气难得有些急促:"走了。"
尤鹤悠被他揽着,不满地嚷嚷:"哎哎哎,你干嘛?我还没——"
"闭嘴。"萧苍礼压低声音,头也不回地拖着她快步离开,只是转身时,那白玉般的耳廓红得几乎滴血。
沈知楠从萧珩身后探出脑袋,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小声问道:"你就这么说破了?九皇婶知道多难为情啊!"
萧珩垂眸看她,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抬手轻轻捏了捏她仍泛着红晕的脸颊,低声道:"没事,九皇叔不会告诉她的。"
金乌西坠时,鎏金宫灯已次第点亮。沈知楠端坐在席间,指尖不着痕迹地揉了揉太阳穴。从上午一直到现在华灯初上,这场宫宴持续了整整一日。
因过了年关皇帝陛下要退位的缘故,朝中各部官员的家眷纷纷找上沈知楠,以求和她打好关系,为自家夫君搭上人脉。
沈知楠唇角含着得体的浅笑,一一应对。她今日穿着紫色绣银线的王妃礼服,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凤钗,既不过分张扬,又不失摄政王妃的威仪。只是那笑意始终未达眼底——整整一日,她连与自家人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王妃"
又一位命妇上前,沈知楠指尖微紧,不由的暗自叹了一口气。
最后萧珩看着小妻子眉宇间的疲惫神色,喊来内侍把团宝抱了过来。
"王妃,小太子困了。"内侍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让周围命妇们听得清楚。
众人见状,只得悻悻退开。
沈知楠接过沉甸甸的团宝,小东西立刻揪住她衣襟上的珍珠扣。她借着低头哄孩子的动作,极轻地叹了口气:"这些人未免太心急了些。"
萧珩垂眸,看着妻子有些倦意的眉眼。他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们回府。"
"现在走?"沈知楠瞥向殿外暗下的天色,"不太好吧"
话未说完,萧珩已单手抱起团宝,另一只手直接牵起她:"无妨。"他扫了眼空置的龙椅,"左右父皇母后已经走了。"
满殿朱紫公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摄政王一家离去。
"王爷还是这般不喜应酬啊"老太傅摇头失笑。
宫道上积雪未消,萧珩却走得很稳。团宝被裹在狐裘里,只露出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沈知楠忽然轻笑:"我们这么早回去"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前方宫墙转角处,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猫在墙角。
那人影踮着脚尖,时不时探头往外张望,发间的珠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沈知楠与萧珩对视一眼,默契地放轻了脚步。
走近了才看清,竟是怡和。她今日穿着鹅黄绣迎春花的袄裙,整个人像朵明媚的小黄花,此刻却做贼似的贴在墙边,完全没注意到兄嫂的靠近。
萧珩挑了挑眉,顺着妹妹的视线望去——只见褚直闫正独自一人缓步走向宫门。
"翎儿在这作甚?"萧珩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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