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一样——她受伤他会心疼,她学骑马摔倒时,他连自认为的冷静都做不到。
宫门钟声的余韵里,萧珩的脚步忽然一顿。江寻那句"表明心意"像块石子,突然投入他平静无波的心湖。
"心意?"这个陌生的词汇在唇齿间辗转。他想起沈知楠站在廊下的模样——总是那样的恭顺得体。
药王谷那夜突然浮现。他在冰冷的寒潭里,混沌中看到的都是她。木屋的灯光中,将她身影牢牢映在他心间。
州衙的寝屋里,她伸手唤他“王爷”时,他心头的震动是那样清晰。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时的触感。她伸手指尖与他相碰的瞬间,那抹转瞬即逝的温热。
为何每次见她低眉顺眼地行礼,胸口就会发闷?为何听到她说想学骑马时,会反对?这些陌生的躁动,原来都有名姓。
秋风卷着落叶掠过宫墙,萧珩忽然按住心口。那里跳动的,原来是对她的心意。
随即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呢,她是否也喜欢自己?萧珩不知道。
一旁的江寻看着萧珩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翻了个白眼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犹犹豫豫了,想知道她喜不喜欢你,回去后问问她不就行了。”
萧珩站在宫墙的阴影下,秋风卷着落叶擦过他的朝服下摆。江寻那句"回去问问"像道惊雷。
"问她?"这个简单的提议让他指尖微颤。原来情爱之事,竟比朝堂权谋更令他踌躇。
他忽然想起之前沈知楠为他送姜汤时,发间若有若无的墨香——那么近,又那么远。
胸口突然发紧。若她摇头呢?若她恭恭敬敬答"妾身不敢逾矩"呢?这个设想让他攥紧了袖中玉坠——就像那些时日见她与太子妃说笑时,莫名泛起的酸涩。
江寻的折扇"啪"地敲在萧珩肩甲上,力道不轻不重,恰好打断了他的出神。
"琰之,"江寻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你这副模样要是让边关将士瞧见,怕是要惊掉下巴——咱们是来办正事的,可不是来演什么相思成疾的话本子。"
萧珩眸光一凛,周身气势陡然沉凝。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底那抹柔光已被惯常的锐利取代。
"走。"他拂袖前行,朝服在秋风中纹丝不乱,仿佛方才片刻的恍惚从未存在。
二人行至御书房外的九曲回廊,总管太监早已躬身候着。脸上堆着笑,眼底却藏着几分焦灼。
"晋王殿下安,江世子安。”总管太监拦在阶前,拂尘横挡,"陛下正在"
"本王有要事见父皇。"萧珩脚步未停,惊得总管太监连连后退。
"使不得啊殿下!"老太监急得去拽萧珩袖角,又慌忙松开,"里头是是云嫔娘娘在伺候笔墨"
萧珩猛地驻足。廊下铜铃被劲风撞得叮当乱响,他指节在玉坠上轻叩:"几时起的规矩,后宫嫔妃可入御书房?"
总管太监额角沁出冷汗:"这近来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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