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闻到的是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他猛地呛咳起来,碎石和灰尘从头顶簌簌落下,砸在脸上生疼。嘶……他想撑着身子坐起,右臂却传来钻心的剧痛——低头一看,袖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胳膊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混着泥沙,已经结成了暗红的痂。这不是他的工地。林远的脑子像被重锤砸过,混沌中闪过最后的记忆:他是中建某局的总工程师,正在检查深基坑的支护结构,突然一阵剧烈的坍塌,安全帽被钢筋砸中,眼前一黑……可这里,分明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工地。他环顾四周,残破的砖墙摇摇欲坠,地上散落着断裂的木梁、烧焦的棉絮,还有几具穿着破烂号衣的尸体,面目模糊。不远处,一面残破的龙旗半埋在瓦砾里,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旗面早已被硝烟熏成了灰黑色。这是……哪儿林远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一个虚弱的呻吟声从旁边的断墙后传来。林远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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