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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人既然敢做下这样的事,就该做好被父皇抛弃的准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往后还请不要来这边了,孤怕父皇知道了不高兴。来人啊,送客!”
姚洪一愣,忍不住冷笑起来。
连孤都出来了,这太子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姚洪很顺从地离开了,并没有纠缠。这么一个无用懦弱的东西,有什么好缠的!
回到府邸后,姚洪辗转反复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下定了决心。
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只能赌一把。
姚洪叫来小内侍,冷森森吩咐:“今晚入夜时分,在孙府和那外室的宅子各放一把火,看看哪边出来救火的人多,就迅速集中人手朝哪边下手!”
“是,大人!”
小内侍走后,姚洪亲手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书信,叫来管家送往齐王府,又送出好些信鸽。
做完这一切后,他闭上眼,如死了一般萎靡缩在座椅中。
孙鸿渐收到消息时,已是黄昏时分。
他从容起身,整理衣襟出门前往齐王府。
是成是败只在今夜了。
姚洪带人来到齐王府时,发现府内十分肃穆安静,没有闲杂人等,也没了往日的奢靡繁华之象。
除了森严的侍卫和小厮管事,并无其他女性下人,尤其是那些闻名在外的美貌丫鬟舞姬们,更是一个都没出现。
他明知道这是晏煜廷为了方便等会动手,却故作调侃拜谢:“多谢殿下怜悯体恤,知道奴婢有心无力,不劳烦那些姐姐们出来白费时间了。”
晏煜廷被他的风趣逗笑:“姚大人还是这般会说笑,来,快请入座。”
二人谦让了许久,方才落座。
姚洪问:“孙大人呢?他为何不在此。”
晏煜廷道:“他怕你不想见他便避开了。若你要见,我让他出来。”
姚洪道:“今日之事和孙大人息息相关,自然是要见的。”
孙鸿渐被带到厅里,笑着向他们二人行礼,在最末的位置坐了。
虽是佳肴堆叠酒泛金樽,三人也说说笑笑的,可气氛始终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姚洪身边的小内侍来了,将一样东西交给了他。
姚洪看她脸色便知事情办妥,心中镇定几分。
他恭恭敬敬把东西捧给晏煜廷,笑着道:“这是奴婢献给殿下的投诚之礼,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做出点表现,实在是太没有诚意了。”
“哦?”晏煜廷十分感兴趣,打开了盒子。
只见里头是几封书信,在看完里面的内容后,晏煜廷渐渐沉下脸。
“皇兄他身为储君,竟然做出这等通敌求荣之事,这让我那些为国捐躯的军士们何以瞑目?!”
姚洪笑着道:“殿下不要生气,这些信是奴婢移花接木伪造的。太子如此懦弱之人,哪里有这样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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