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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臭了,怎么会那么臭?
要是不塞住鼻孔,他都受不了。
脚趾现在是红肿的,伤口还有些发黑。
肿到了一半脚底和脚背,他只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痛得他差点想死。
这样子是连站都站不了的,别说走路了。
洛赢川也以袖子捂住鼻子,看着他的脚,“怎么会这样?你的药不是挺有效果的吗?你这跟抹了毒一样!”
之前龚老自己还算是半个大夫,自己时常在山里挖药的。
原来蒋仁确实是受了伤,头也疼,他好歹是真的替蒋仁治了头痛。
虽然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利用他。但龚老头这医术确实还可以。
连蒋仁的病都能治好,这么点小伤,他怎么能给治成这样?
龚老头自己都不相信!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药明明没错!”
他瞪向洛赢川,目露怀疑。
“你确定没有乱碰过我的药吧?”
洛赢川脸都黑了,“你什么意思?现在你是在怀疑我?”
“我那些药敷下去,虽然是治不了断骨,但是让这只小脚趾伤口好起来,以后没有什么知觉,还是没有问题的!”
本来就是洛赢川去替他捶的药,不怀疑他要怀疑谁?
“怎么都不可能恶化成现在这样!”
“还有,这药你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这么臭!
难道给他捶药弄成药糊的时候,不小心加了坨马粪吗?!
就算是加了坨马粪,也不可能臭成这样啊!
越想到这一点,龚老头越觉得塞了鼻子都没有办法,还是隐隐约约闻到了臭味。
“就是你自己给我的药,我就是帮你捶成了糊,然后又拿给你了,我还往里面加什么东西?”
洛赢川怒了。
“再说,这么做我有什么好处?”
也不用他那老脑壳想想!
真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还要同行一段,让龚老头这么臭,是来恶心自己吗?
龚老头冷静了一点,也实在是想不出洛赢川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当年南绍王府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反正你想好了,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
“少他娘的废话。”
洛赢川的脸黑了。
现在提起这个果然还是不相信他吗?拿以前的事情来威胁他。
“你再写个方子,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药,回来之后你自己检查过了再包扎!省得又怀疑老子。”
龚老头写了一些药材,有一些他自己有,但没有告诉洛赢川。
这么晚这里的药铺已经关门了,洛赢川踢门把人吵醒,霸道地买了药。
回去之后一看,龚老头竟然痛晕过去了。
他将人推醒。
“药买来了。”
龚老头疼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容易又把药弄好包扎上去。
本来以为明天就会见好,谁知道第二天醒来,掀开被子的时候,被子拂过脚,他又疼得连连惨叫。
这哪里还走得了?
“我背你上马车得了!”
洛赢川黑着脸,觉得晦气极了。
他们还有大事要办,现在他这样子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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