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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凄惨。或许我应该庆幸自己被当场撞死,不用体会被分尸的痛苦。宁婉顺着警察的目光看去。目光像看到什么极度恶心的东西一样,飞快收了回来。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警察同志,别开玩笑了。」警察一脸莫名,严肃道：「我知道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但这真的是——」宁婉却冷了脸,语气也冷得掉渣。「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池元！」说完,她不愿意再呆一秒钟,转身直接冲出了警察局。她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看起来很生气。我有些疑惑,不明白她在气恼些什么。警察局门口,蒋书亦正靠在车门边抽着烟。从他有些紧绷的脸部肌肉看,他似乎有些紧张。见到宁婉出来,他匆匆摘下香烟,手指却不小心触摸到了正在燃烧的烟头,轻轻嘶了一声。以前蒋书亦只是轻轻皱眉,宁婉就能发现他心情不好,主动问怎么了。可现在,宁婉像没看见他一样,甚至把他当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