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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跟着太子一路进了公主府的正厅,场面比她以为的要和睦的多,一进门顺平长公主就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下来。
“先前进宫给太后请安,就听她提起了你,可惜太子藏得紧,今天总算是见到了,一瞧就是朵解语花。”
“殿下谬赞,能伺候太子,是妾的福气。”
苏棠靠讨好人活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这些长辈爱听什么,三言两语就将顺平长公主哄得眉开眼笑,摘了手上的镯子就要往她手上套。
苏棠不肯收,两人正推拒,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许是臣妇老眼昏花了,瞧着这侧妃娘娘怎的这般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众人都朝声音看去,入目的是一张眼熟的脸——崔氏,秦峫那个妾室扶正的继母。
她竟然也来了这里。
苏棠心口一提,她一直担心会在这里遇见苏家人,却没想到最先发难的会是崔氏。
当初他们曾在秦宅门口发生过冲突,对方还在她手上吃过暗亏,想必是十分记恨她才会选择在此时挑事。
“海棠与元娘颇有几分神似,”太子显然没听懂崔氏真正的意思,温声解释,“夫人瞧着眼熟也不稀奇。”
崔氏颔首,笑意越发明显:“殿下说的是,可惜臣妇并无荣幸见到先太子妃,觉得侧妃娘娘眼熟,是因为先前曾在子崮府中见过一个妾室......说来也奇怪,那妾室已经许久不曾露面了。”
她抬眸打量着苏棠,眼底都是审视。
苏棠维持着脸上的笑,没有露出半分端倪来,虽然和崔氏只接触过一次,可她了解对方的心思有多深沉,此时她只是开口试探,可但凡自己露出一丝不对,就会被她牢牢锁死。
她果然很记仇,得小心应对。
现在自己的处境不能再惹麻烦,她心思急转,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息事宁人,冷不丁有人先开了口。
“你还有脸说,”秦峫站了起来,声音又冷又沉,“若不是你们夫妇在祖母寿宴上闹事,将她生生打到小产,她何至于落下病根,现在还下不了床?”
场面顿时一静,崔氏脸色也僵硬起来,她没想到秦峫竟然毫不顾及脸面,当众就说这些。
可不过片刻她就缓过神来,立刻面露委屈,“当日的事实在是......罢了,若说成是我们的错你心里能好受些,便当是如此吧,子崮你莫气。”
这话一出口,瞬间便将众人谴责的眼神变成了怜悯。
“她毕竟是长辈,即便有错,上将军你也不能如此无礼,而且这说不得还有内情呢。”
“就是,怎可当众对长辈这般无礼......”
几个年长的宗亲开口为崔氏说话,秦峫脸色阴沉,他也并不想和崔氏在这里起冲突,但比起将话题引到苏棠身上,他宁愿自己成为那个众矢之的。
不过是几句风凉话而已,他早就习惯了,根本不在乎。
“好了,几句闲话,莫要伤了和气。”
顺平长公主开口打了圆场,众人都不好再多说,秦峫也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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