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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众神时代的渎神者5（第1页）

斯巴达的氛围与科林斯截然不同。这里纪律严明，崇尚武力，压抑个体情感和思想，一切为了城邦的强大。战神阿瑞斯和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在这里拥有广泛的影响力。

在这里传播源初之火更加危险，也更为困难。任何与主流军事思想相悖的念头，都可能被视为动摇军心而遭到严厉惩罚。

凌越调整了策略。他不再试图直接灌输或，而是将源初之火的理念，包装成对更强大战斗力更有效战争艺术的追求。

他利用吃瓜系统，分析了斯巴达军事训练的优缺点，并提出了一些改进方案——例如更科学的体能分配、更灵活的小队战术配合、以及利用地形和简单工具制造优势的方法。这些方案的核心，是鼓励士兵在一定规则下进行独立思考和创新，而非一味蛮干。

他将这些理念，通过匿名的方式，传递给了一些在基层士兵中颇有威望、且对现有僵化训练模式感到不满的百夫长。

过程同样充满风险。他必须小心避开监察官和狂热的祭司。

在斯巴达期间，凌越再次感受到了赫菲斯托斯那若有若无的关注。似乎他离开科林斯后，那位锻造之神的目光并未完全离开。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方向是对的。

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尝试接触另一位潜在目标——冥王哈迪斯。这无疑是一次极其冒险的举动。

他选择了一个与冥府相关的古老祭日，在荒野中一个废弃的、与冥府有微弱联系的祭坛前，举行了一场简单而隐秘的仪式。他没有献祭活物，而是献上了自己对于、、与的一些思考（经由吃瓜系统整理和升华），这些思考跳出了奥林匹斯神系常见的享乐主义与权力争夺，更偏向于一种冷静的、宏观的宇宙观。

他表达了对于哈迪斯维持冥府秩序这一职责的理解，甚至带着一丝敬意。同样，他没有祈求，只是交流和呈现。

仪式结束后，周围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明显的回应。但凌越能感觉到，一股冰冷、深沉、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意念，似乎在他身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无法判断是善意、恶意还是纯粹的漠然。

时间流逝，凌越在斯巴达的努力也初见成效。几名接受了新理念的百夫长，在几次小规模冲突中运用了新的战术，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战果，虽然未得到上层公开表彰，但在士兵中赢得了更高的声望。第二簇源初之火，在铁与血的斯巴达，以另一种形式艰难地燃烧起来。

最后的目标，是雅典。

雅典的氛围让凌越感到一丝熟悉与希望。这里正处于民主政治的萌芽期，公民广场上经常有关于法律、哲学和城邦管理的辩论。虽然雅典娜是这座城市的守护神，她的祭司和神庙依然拥有巨大影响力，但思想的火花已经在这里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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