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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些痛,这只是开头。你体内的毒积了数年,早已顺着血脉游走,方才的银针刚好刺中毒血汇聚的穴位,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毒血流出,切莫强憋。”
慕容飒接过锦帕按住唇角,喉间的腥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喘匀一口气,又是一口血呕出,颜色比先前更深,甚至带着些许黑丝。
身上的银针仿佛有了生命般,尾端震颤得愈发明显,酸胀麻痛交织着从穴位涌入四肢百骸。
“大皇子,想害你的人还真是很会毒,这样都没将你毒死,竟还相互牵制!”
白莯媱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检查他身上的银针,时不时调整着刺入的角度。
“先前为你诊脉时,就告诉过你脉象沉滞!是不是同一人还真有可能,不然哪那么好的牵制!”
话音刚落,慕容飒腹中又是一阵翻涌,他侧身呕出一大口黑褐色的毒血,腥气弥漫开来。
白莯媱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指尖划过他身上的银针。
“再忍片刻,等毒血颜色变浅,便说明毒素已被逼出些,这点痛,该能扛住吧?”
慕容飒抹了把唇角的血迹,抬头看向她时,眼中虽有痛楚,却多了几分信服。
他能清晰感觉到,随着毒血不断流出,胸口的闷痛感竟在缓缓减轻,先前四肢百骸的滞涩感也消散了不少。
只是那一波波涌上喉头的腥甜与刺痛,仍让他额角渗出冷汗,浸湿了鬓边的发丝。
他闭上眼,咬着牙承受着阵阵不适,身上的银针仿佛成了支撑他的力量,每一次震颤,都在将沉积的毒素一点点剥离。
而旁边那抹素雅的身影,始终从容不迫地守着,她的目光、她的声音,竟奇异地让他那颗向来紧绷的心,多了几分安稳。
夜色如墨,靖王府的婚房被数十支红烛照得亮如白昼,烛火跳跃间,将满室的大红喜字、绣着龙凤呈祥的锦帐染得暖意融融。
慕容靖一身大红喜服,金冠束发,踏着满地红毡,一步步走向榻边,目光落在那端坐床沿、盖着大红盖头的女子身上。
方才宴席上的喧嚣与应酬都已远去,此刻满室寂静。
他抬手,指尖触碰到盖头边缘的流苏,红绸的触感细腻温热。
迟疑了一瞬,他猛地抬手,红盖头随着他的动作翩然落下,露出底下那张惊艳四座的脸庞。
魏晨曦身着绣满鸳鸯戏水的大红嫁衣,鬓边斜插着金步摇,珍珠垂坠间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烛光映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晕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眼底带着几分羞涩,却又藏着几分从容。
她抬眸望进慕容靖眼中,唇角勾起一抹浅淡而温婉的笑,瞬间让满室红烛都失了颜色。
慕容靖看得有些失神,直到魏晨曦轻轻唤了一声“王爷”,他才回过神来。
他掩饰性地转身,端过一旁案几上的合卺酒,两只缠着红绳的酒杯并排摆放,酒液清澈,泛着淡淡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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