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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鹞号在墨蓝色的海面上轻轻摇晃。方才那场短促的战斗留下的血腥气尚未散尽,几片焦黑的木板和杂物仍在船舷边漂荡,证明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快!动作快!
低沉的催促声中,船员们排成两列,手脚麻利地传递着从敌船上抢运过来的物资。几桶珍贵的淡水被小心翼翼地滚过跳板,那几架缴获的倭国弩机更是被重点保护,由四人合力抬运。每个人的动作都干净利落,带着经年累月在海上养成的默契。
就在最后一批物资过船的瞬间,几名早已等候在俘船底舱的好手立刻挥起利斧。沉闷的凿击声有节奏地响起,在寂静的海面上传出老远。不过十来下,木材碎裂的刺耳声便清晰可闻,随即是海水汹涌灌入的咆哮。那声音像是巨兽垂死的喘息,令人不寒而栗。
陈默站在船舷边,目光紧锁着正在下沉的敌船。船体先是缓缓倾斜,桅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慢慢指向雾气渐起的天空。随后,下沉的速度骤然加快,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海面上形成,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最终,在几声沉闷的崩裂声后,那艘船彻底消失在了深不见底的海水中,只留下几个气泡和几片碎木,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海风掠过陈默的脸庞,带着海水特有的咸腥,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他的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腰间的刀柄。这场胜利并未带来丝毫轻松,反而像这越来越浓的海雾一样,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与倭寇的勾结已经毋庸置疑,他们如此惧怕龙眠之地的秘密被带回去,甚至不惜在此设伏。——这个神秘代号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身份?与那艘神出鬼没的黑色巨舰又有什么关联?
更让他警惕的是,对方反应的速度和精准。他们在登州乃至整个海域的眼线,恐怕比预想的还要严密得多。今日的遭遇,或许仅仅是冰山一角。
这雾来得不寻常。裴明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不知何时已站到身侧,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确实,灰白色的雾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四面八方弥漫而来,远处的海平面已经模糊不清。我们必须立刻离开,他们绝不会只有这一手准备。
陈默点头,转身走向舵位。海爷正稳稳把着舵柄,花白的眉毛紧蹙着,显然也对这突如其来的海雾充满戒备。
改变计划。陈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放弃沿岸航行,转向西南,绕行远路。我们需要找个无人小岛暂避,同时等待明月和虎子那边的消息。
海爷没有多问,立即重复指令:转西南,找岛暂避!
命令被迅速传递下去。帆索摩擦的吱呀声响起,巨大的船帆随之调整角度,很快吃满了风。海鹞号轻轻一震,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灵巧地调转船头,划开墨蓝色的海面,悄无声息地滑入那片越来越浓的雾墙之中。
船尾后方,那片刚刚经历战斗的海域已彻底被雾气吞噬。而在前方,未知的航路上,只有越来越浓的迷雾,和潜藏在迷雾之下的、更加汹涌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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