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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到这个消息脸色更难看起来,他极快地反应了过来,小周子的确是太后派出的搅乱他视听的棋子。
太后情知自己疑心大阿哥,太后的帮扶只会让皇帝更加多疑,更加倒向五阿哥。即便太后适时地远了大阿哥,可有九州清晏火灾的嫌疑在,皇帝也不会再选中他,除非——除非皇位的另一个适宜的人选五阿哥不再那么适宜了。
所以太后故意作态,一反常态地强烈举荐大阿哥,再以小周子误导皇帝以为她和嬿婉结盟,前面的太后举荐,乃至火灾救驾都是嬿婉的算计,让皇帝对嬿婉母子生出芥蒂和疑心来。
如今皇帝想透了这件事,不由得冷笑连连。
若是他遂了太后的意疏远了嬿婉母子,便不会在正大光明的匾额后留下让永琰继位的圣旨。那当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药性相冲耗尽元气而早死的时候,大阿哥便可凭借长子的身份加上太后的支持,顺理成章地登临帝位。
也怪不得太后行事都如此着急,孝贤皇后的丧期即将过去,若是皇帝册立了嬿婉为新后,那嫡子继位比长子更加顺理成章,太后和大阿哥的算盘便是白打了。所以太后才急着要在今年中秋出丧之前离间了皇帝和嬿婉。
此事在此时被揭破,皇帝更信了那避子药是太后做的手脚,沉郁道:“皇额娘当真是好精细的功夫,不是算计儿子的心,就是算计儿子的身。”
他激动之下终于泄露出一丝真情实感的怨愤来,如龟壳皲裂出一条细缝:“儿子不是不知,皇额娘总怪儿子不像是个儿子,可难道皇额娘便像个额娘么?”
太后岂会这样算计她的亲生女儿!
皇帝又是怨愤又是失落,冷冷地笑道:“不妨让皇额娘知道,玫妃早就是朕的人,是决计不会帮着皇额娘给皇贵妃和舒贵妃下避子药,再妨害到朕的龙体身上的。皇额娘选玫妃当替死鬼,只怕是挑错了人。”
太后知道皇帝拷打她的人,又知道小周子招供便情知不好,如今听了皇帝的话更是愣神。
白蕊姬竟然早就改换门庭,成了皇帝的人。
从前皇帝似乎有意拿着白蕊姬杀鸡儆猴给自己看,太后是隐隐约约有察觉到的。后来此事不了了之,太后还以为是皇帝顾念白蕊姬的陪伴和生育饶过她了。如今想来,只怕白蕊姬就是在那时良禽择木而栖的吧。
再听到皇帝口中的“妨害”朕的身体,太后不清楚皇帝指的是自己默认火烧九州清晏,还是连着前半句一体,是那避子药对男子的身体也有妨害?
只是火烧眉头,她也来不及再问询情况,只咬牙道:“哀家不曾做出此等之事来!哀家以性命发誓,若真给二妃下药,便不得善终!皇帝细想,这么做对哀家又有什么好处?”
见太后处套不出来什么话,皇帝却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她说话了,语气淡淡道:“诚贵人谋害皇贵妃和舒贵妃,慈宁宫的宫人也被诚贵人收买勾结了,就交由慎刑司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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