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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道姑正在浇菜,闻言放下手里的水桶走了过来,“观主还未回,姑娘可是有事?”
这道姑就是当初给舒予送信的那位,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并不是很大。但性情温和,因此很得东清观主的信任,否则当初那信,也不会托她交给舒予。
东清观主如今不在,这观里大小事情,就分有两个人来管。
年纪稍大的丘道姑管前面香客事宜,这位郑道姑则管理著后院的生活琐事。
舒予要打听苗老爷的事情,说不定还得找丘道姑。
她蹙著眉头,郑道姑便问道,“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嗯。”舒予想了想,还是先问她,“你可知道东安府城西的苗老爷?”
郑道姑思索片刻,点头道,“知道。”
舒予眼睛微亮,“我听说他每个月都会来东清观是不是?你知道他来此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贫道就不知了。姑娘不如找丘师姐问问,她应该清楚。”
舒予顿时面露痛苦之色,郑道姑见状,忍不住想笑。
舒予沉默片刻后,还是咬牙叹气道,“那劳烦郑师姐帮我找一下丘师姐了。”
“姑娘稍候。”
舒予坐在凳子上,揉了揉额角。
她不太想跟丘道姑打交道,其实比起郑道姑来,她和丘道姑反而更加熟悉。
当年她初来大宿朝,在东清观养伤之时,因为丘道姑经常有事要找东清观主,而她又正好在观主身边,两人见面的次数多了,便也熟悉了。
丘道姑这人倒是不错,就是……太絮叨了些。
她想问关于苗老爷的事情,对方绝对不会干干脆脆简单利落的回答自己的。
果然,丘道姑来了之后,就笑著对舒予说道,“姑娘近来可好?前面有些忙,我大概不能在此多留,姑娘不妨在这吃了午饭再走,到时候……”
“我知道丘师姐忙,所以问几个问题就走。”大家都赶时间,就不要浪费在寒暄上了。
舒予开门见山,“丘师姐,你知道苗老爷吧?知道他经常来道观是做什么的吗?”
丘道姑不赞同的看著她,“姑娘,咱们这是道观,香客的事情怎么能随意泄露给外人。再说了,你好好的打听他的事情做什么?你知道那苗施主是做什么的吗?他在东安府,你在江远县,怎么就同他扯上关系,这……”
舒予,“……”
她就知道!
“丘师姐。”舒予打断她的话,“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我可是东清观主的徒弟,是自己人。自己人知道应该就没关系了吧?还是说,丘师姐一直拿我当外人,不承认我是师父的弟子?”
丘道姑被她问住了,她是观主的弟子,虽然不是道姑,但观主很重视她,自然算不上是外人的。
舒予循循善诱,“丘师姐,师父不在,那我遇到了难处,你们都不帮我吗?哎,经此一事,我算是看出来了,原来我在师姐心中是这样的没有地位,那我可太伤心了。”
丘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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