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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听明白了钟美玉的意思,这些年他们几乎没有来往,如果不是实在找不着人不会将电话打到她这儿来。
这么晚了又是赌气出的门,她同样也担心俞筝的安危,马上说道“我先给她打电话试试,如果联系上了马上告诉你们。”
挂了电话,她立刻拨了俞筝的电话,但电话那端并没有人接。
俞安不死心,马上又拨了过去。一连拨了好几次后电话总算是被接了起来,电话那端嘈杂得很,她早已急得不行,俞筝才叫了一声‘安安姐’,她就问道“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她既着急又有些恼火,都多大的人了,一言不合还离家出走。听她那边的声音,应该是在酒吧无疑了。她本是想训斥她几句,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打算等接到人再说。
电话那端的俞筝报了一个名字,俞安让她等着哪儿也别去,挂了电话便让司机调头。又给钟美玉去了电话,告知她已经打通了电话,正在去找俞筝的路上,等会儿找到人后会再给他们打电话。
电话那端钟美玉连连道谢,俞安忙了一天早已无力气,敷衍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夜空中偶尔飘下一片雪花,转眼便消融。车中很暖和,司机师傅沉默寡言,正听着午夜电台。俞安晚上加班就吃了一面包,这会儿已经饿过了,但又累又倦又困。
这边过去车程要半个来小时,她便想着打个盹儿,但实在太累,她这一打盹竟然就睡了过去。直到到了地儿司机叫她她才蓦的醒过来。
进了酒吧,却怎么也寻不见俞筝。她又是一连数次拨她的电话,但均无人接听。俞安头疼不已,她醉了酒这地儿又那么吵,未必听得见手机响。
她只得抱着期望到吧台前,询问侍应生有没有见过俞筝。
酒吧里一晚上那么多客人,侍应生哪里记得那么多人,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倒是一旁染着黄毛的调酒师探过头来,脸上露出了暧昧不明的笑来,说“刚才倒是有一个姑娘被带到楼上包间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妹妹。”
他形容了一下那姑娘的长相,又说来这儿就一直坐着喝闷酒。但她好像和后来的那群人认识,被人半拉半抱的带走了。
俞安一听他的话就着急了起来,询问人知不知道是在哪个包间。但那调酒师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透露,重新戴上耳麦摇头晃脑的继续调酒去了。
俞筝醉成那样儿还被人给带走,谁知道安了什么心。俞安急得不行,一咬牙什么也顾不上,打算一间间的去找。
谁知道事情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这楼下看着同其他酒吧没什么不同,但往楼上的安保却极严,电梯需要这儿的会员刷卡才能进。
俞安哪来的会员卡,又没找到步梯的入口,便试图跟在别人身后混进电梯。但她一身衣着同这儿格格不入,才刚到电梯口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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