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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轻舞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她深知好友外表温婉活泼,实则心思细腻,尤其是在这些细节上,从小养成的习惯早已刻在骨子里。她将自己面前那盏刚斟了七分满的天青釉葵口杯,用指尖轻轻推向岳珂儿的方向:“知道你怕烫,这杯晾得刚好。你的银针也马上就好。”
话音刚落,穿着素色旗袍的服务生便悄无声息地再次出现,将冲泡着白毫银针的玻璃杯轻放在岳珂儿面前。透明的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根根茶针在水中直立沉浮,确实比龙井更适合她清新活泼的气质。
岳珂儿捧起玻璃杯,满足地喟叹一声:“还是你懂我。”她低头吹了吹氤氲的热气,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方才的活泼灵动瞬间化为了片刻的静好。她的目光落在点心架上,惊喜地低呼:“呀,还有桃胶羹和鹅油卷!我中午都没怎么吃,就等着你这顿了!”
裴轻舞这才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杯龙井,先观其色,再闻其香,动作从容不迫。“集团旁边新开了家法餐,主厨是蓝带毕业的。下周末空出来,我们去试试。”她语气平淡地发出邀请,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但这正是她们之间无需客套的默契。
窗外,又一阵微风,送来竹叶沙沙的轻响,混合着室内茶香、果酥甜香与清冷的雪松香,构成了这个下午独一无二的背景气息。两位好友相隔一张矮几,四年的时光仿佛被悄然折叠,她们又回到了可以分享一切秘密的少女时代。
岳珂儿小口啜饮着清润的白毫银针,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咪。她放下玻璃杯,指尖轻轻点着杯壁上滑落的水珠,语气带着几分撒娇式的抱怨:“可算活过来了!你都不知道,我这半个月在几家门店轮转,站得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裴轻舞正用银匙优雅地舀起一勺桃胶羹,闻言动作微顿,抬眼看她,清冷的声线里透出询问:“社会实践?你们学校这个时候不是还有课程和论文?”
“是啊,本来是的。”岳珂儿拿起一块小巧的松子鹅油卷,却没立刻吃,在指尖转着,“我爸下的‘懿旨’,说理论知识学得差不多了,非得让我提前回来,熟悉一下家里那些超市和餐饮连锁的日常运营。喏,大四下学期,就这么变成‘全职实习’了。”她耸耸肩,语气有些无奈,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对即将接触实际业务的隐隐兴奋。
裴轻舞了然地点点头,将自己碗里那颗包裹着金箔的水信玄饼用银匙推到岳珂儿面前的空碟里——她知道岳珂儿最爱这口清爽。“彼此彼此。”她语气平淡,却投下一颗意料之外的石子,“我也是被召回来的。”
“嗯?”岳珂儿正准备享用那份晶莹的茶点,闻言惊讶地停下动作,睁大了眼睛,“你?裴伯伯怎么会这个时候让你回来?你不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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