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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沙棘花全开的那日,满院的淡白花瓣混着海棠的粉,风一吹就像下了场花雪。瑶光在石桌上摆开陶瓮,里面已经铺好了一层西域茶坯,小知鹤和孩子们提着竹篮,将刚采的沙棘花轻轻撒在茶坯上,花瓣落在茶间,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香。折颜坐在竹亭里弹着新谱的《海棠棘花曲》,琴声混着蜜蜂的嗡嗡声,连院外路过的村民都忍不住驻足,探头往里看这满庭的热闹。
东华帝君正和老首领一起筛花,忽然指着丛边的石缝笑:“你看,去年埋蜜的地方竟长出了棵小沙棘苗。”小知鹤凑过去看,嫩绿的苗茎顶着两片新叶,旁边还开着朵极小的蒲公英,像是特意来陪它的。她掏出画册,把这株小沙棘苗画在角落,又添了句:“旧瓮痕里萌新绿,花雪满庭续新曲,岁岁年年人常在,满庭岁月总如初。”
傍晚时,石桌上已经摆好了刚窨好的沙棘花茶,茶汤呈浅金色,飘着几片沙棘花瓣。众人围着石桌坐下,瑶光给每个人倒了杯茶,清甜的茶香混着海棠的淡香滑进喉咙,连雪团都凑过来,用爪子扒拉着小瓷碗,等着分一口蜜茶。小姑娘捧着杯子,忽然抬头对小知鹤说:“姐姐,今年冬天咱们挖新酿的蜜时,能不能把这小沙棘苗盖点草,别让它冻着呀?”
小知鹤笑着点头,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又看了看身边谈笑的众人——东华帝君正和老首领说着想在沙棘丛边搭个木廊,折颜在调试新琴的音,瑶光在分装刚酿好的花茶,雪团正趴在她脚边,舔着沾了蜜的爪子。她合上画册抱在怀里,抬头看向天边的晚霞,晚霞把海棠枝和沙棘丛都染成了暖红色,像把去年冬日的暖炉,又挪到了这春日的庭院里。
她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众人围着暖炉喝蜜茶的模样,想起西域商队带来的葡萄干,想起弟弟手里冻硬的沙棘糖。原来满庭的岁月从不是孤立的片段——春日的花酿着冬日的蜜,今年的芽连着去年的雪,而身边的人,总在岁岁年年里,陪着她把每个季节的故事,都写进这画册里,写进这满庭的甜香里。
风又吹过沙棘丛,花瓣落在画册上,小知鹤轻轻把花瓣夹进书页,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等海棠花谢了,沙棘果熟了,又会有新的滋味,新的笑声,被裹进陶瓮里,藏进琴声里,写进这永远未完的满庭岁月里。
秋意渐浓时,沙棘丛果然缀满了橙红的果子,像给枝条系满了小灯笼。小知鹤提着竹篮穿梭其间,指尖被果子的汁水染得发亮,雪团蹲在一旁,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下熟透的果子,叼到她脚边。折颜坐在竹亭里,新制的竹笛吹着《棘果谣》,笛声绕着满庭的果香打转,连风都变得甜丝丝的。
东华帝君和老首领正用新编的竹筛晒沙棘果,瑶光上神则在石灶前熬煮沙棘酱,陶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酸甜的气息飘得满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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