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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霄宫内云雾缭绕,后殿的案上摆着一坛千年佳酿
罗睺斜倚在云榻上,一手托着酒坛,一手捏着酒杯,酒液顺着杯沿淌下
他却毫不在意,砸吧着嘴,笑得一脸得意
“啧,这酒还是当年从西方教门下面偷来的,越存越香”
鸿钧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把羊脂玉梳,正轻柔地给魃灵梳理长发
他指尖捻过发丝,动作慢而稳,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接话
他早算出姚悯近日会来,只是没说破
魃灵乖乖坐在蒲团上,妖艳的红发垂落在地面,似盛开的玫瑰
她转头看了眼罗睺,小眉头轻轻皱起,声音软糯却带着点认真
“二爹,背后念叨人,可是会被听到的”
“听到?”
罗睺嗤笑一声,仰头灌了口酒,酒液沾湿了他的唇角,他却满不在乎地抹了把,扬言道
“她现在忙着布局封神,哪有功夫来紫霄宫?如果隔着这么远就听道,本座就亲自去把西方灵山的门匾砸了给她!”
鸿钧停下梳发的动作,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向罗睺身后
魃灵也抬起头,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同一个方向
罗睺见他俩这模样,放下酒坛,疑惑地挠了挠头
“你们怎么都看着本座?难道本座说错了?”
说着,他慢悠悠地转过身——
下一秒,他虎躯一震,案上的酒坛“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佳酿洒了一地
只见姚悯正站在他身后,双手抱臂,金瞳微微垂着,目光似带着寒气,牢牢锁在他身上
罗睺仰着头看她,原本嚣张的姿态瞬间垮了,整个人缩了缩脖子,弱小可怜又无助
“你、你……”
罗睺咽了咽口水,手指着姚悯,声音都结巴了
“你怎么又不走正门!什么时候来的?听…听到了多少?”
姚悯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语气里满是调侃道
“你见我什么时候走过正门?至于听到多少——从你说‘小鹿崽忙得脚不沾地’,到你扬言要砸灵山门匾,一字不落。所以…”
她往前凑了一步,压迫感瞬间拉满,恶魔低语般说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砸?
她面上皮笑肉不笑,眼神里却没半点温度,看得罗睺浑身一颤,连忙摆手,语气瞬间软了
“哎……说着玩的!就是随口调侃两句,别当真啊!我可不能被发现”
“晚了”
姚悯冷哼一声,走到旁边的云榻上坐下,怀里还抱着睡得正香的宸砚
“我当真了。过些时日,我要看到灵山的门匾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坑的你苦茶子都不剩!”
罗睺无奈地扶额,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
嘴欠!真是嘴欠!好好的酒不喝,非要去调侃姚悯,这下好了,把自己坑进去了
鸿钧这时已经给魃灵梳好了头发,还在她发间别了一支白色的珠花
他转过身,看向姚悯,语气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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