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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骨坚硬,隔着一层薄布,抵住肉埠,接触面似有细痒钻出。
叶棠屏息,轻抬臀瓣,让坚骨蹭磨更深,动作小心翼翼。
聂因安静躺着,睡相极为老实,手规规矩矩放在两侧,身体掩在被中,只露出一颗脑袋,一节颈项。
而现在,叶棠把他大半张脸也遮掩了。
她若即若离坐在脸上,不敢坐得太沉,怕把他压醒,只能隔出一线空隙,让腿心挨拢面中,借着凸峭的鼻,细微蹭磨,肉蒂时轻时重,压住鼻尖。
这般蹭磨仿佛隔靴搔痒,叶棠扶住床板,再轻微下沉,鼻梁重重碾过肉芽,脊背陡然升起颤栗,她腰肢一软,唇齿泄出闷哼,呼吸加快。
她现在坐在聂因脸上。
而他沉睡不醒,任她摆布。
叶棠有些莫名亢奋,小腹爬起痒热,臀瓣继续挪动,阴埠正对下方鼻梁,用他坚硬的骨,勾划她瘙痒的唇,阴蒂蹭得愈来愈麻,酥酥痒痒,似有电流窜过。
房间寂静无声,喘息徘徊萦绕,午后日光滤过窗帘,卧房笼着一片安宁。
叶棠扭着腰胯,渐渐不满足于隔裤顶磨,垂眸凝视身下,见聂因依然闭合着眼,于是悄声坐起,将裹住肉埠的小裤,拨拉到一旁。
空气沁着丝凉,下身光裸无着,耻毛浓密的中部,阴蒂含蓄瑟缩,藏入阴唇不愿露出。
叶棠咬住唇,屏息下沉,濡热微湿的肉芽,终于直接抵住鼻骨。
戳进去了。
弟弟的鼻梁……戳进了她阴唇里。
这个认知让她小腹一阵痉挛发麻。
叶棠攥着床板,抑住身体颤栗,极为克制地抬动臀瓣,让鼻骨嵌没肉缝,湿软裹住坚硬,一下又一下刮蹭,细痒流经血管,不断刺激头皮,呼吸越来越失控。
怎么会这么舒服。
只是用他鼻子蹭蹭而已。
叶棠闷喘出声,动作开始加快。高挺鼻梁伏在身下,温热气息扫掠私处,下方穴口浸出湿液,软肉本能缩动,她抬高屁股,往后压靠,阴穴稳稳落在唇上,凉得她脊骨一缩。
好像一不小心……坐住了。
一不小心……把穴口坐在他嘴唇上。
叶棠头皮发麻,只能紧咬住唇,尝试起身退离。
许是梦中气息不畅,一直静睡不醒的聂因,突然在此时,翕开唇瓣,张口呼吸。
他的唇微带凉意,气流淌过齿缝,如绒羽般搔挠着她穴口,叶棠腰肢一软,臀瓣直直沉落,竟一下压了上去。
薄唇含住穴口,心头倏然一麻,喉间呻吟再也难抑,哽咽着泄出唇关。
“嗯……”
她一手扶床,一手捂紧口鼻,阴穴被唇瓣无意识吮弄,热液涓流得更加肆意,腹部仿佛百蚁啃噬,轻抽着痒,氤氲着热,后背逐渐覆上湿汗,一呼一吸都牵扯神经,肩膀佝偻缩紧。
聂因躺在床上,想要醒来。
可身体好像被梦魇住,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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