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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妤卿?你发什么呆?不会是吓傻了吧?”
江折玉见她眼神发直,急得又晃了晃她,“你别吓小爷啊!”
“你要真吓傻了,小爷我也不是不能接盘,但是传出去”
“吵死了。”
白妤卿的声音虚弱得像羽毛,却带着惯有的娇嗔,一句话就让江折玉瞬间噤声。
他也担心白妤卿真的吓着了,眼见着白妤卿还能凶他,应该问题不大。
江折玉憋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还连累我陪你遭罪!”
他顿了顿,又自己接话,语气带着点无奈的抱怨,“不过也难怪,你这女人得罪的人本来就不少,没事就爱甩人巴掌,脾气又坏,偏偏长得还那么好看
”
“想害你的人,怕是能从丞相府排到校技场去。”
他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白妤卿却突然回过神。
不对,话本里这场
“被掳”,根本没有江折玉!
怎么这次他会跟自己一起被绑到这里?
她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希望听音听云能按他说的做好这接下来的事。也不枉她谨慎再谨慎。避免话本中的情况出现,留了一套又一套的善后方案。
这帮人只绑了自己和江折玉,留了听音在那,明显就是想让听音报信,目的不过是想让霍凌川知道,让霍凌川私自出校技场救她,错过最终的比赛。
好让圣上大怒,牵连镇国将军府和丞相府。
江折玉见她又沉默,还以为她在害怕,忍不住放软了语气,笨拙地安慰:“你别担心,你爹和我爹见我们不在,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等出去了,小爷帮你收拾那些掳我们的人,保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白妤卿抬眼看向他,江折玉的身份确实有用,若真等到侯府的人来救,倒也省了不少事。
她轻轻
“嗯”
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没力气:“有点冷。”
江折玉一听,立刻往她身边又挪了挪,用自己的肩膀抵住她的胳膊,想给她挡点风:“你靠我近点,我身上暖和,我帮你挡着点。”
蠢货!这破屋里,哪有风?
书里这帮黑衣人凶残的很,霍凌川来救她的时候,几乎是被他们往死里打,才落下了一辈子的病根。
这次她再三叮嘱听音听云,不可能让霍凌川知道这件事,也就不会来。
到时候真要动起手来,就让江折玉这蠢货帮她挡一挡。
反正打了江折玉,可就不能再打她了。
到时候永安侯唯一的嫡子受了伤,这帮人和幕后的黑手就等着永安侯府无尽的报复吧。
土房的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冷风裹着尘土灌进来。
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人端着水和粗饼,面无表情地走到白妤卿和江折玉面前,将东西放在两人够得着的地面上。
“滚开!知道小爷是谁吗?敢绑我,你们是不想活了?”
江折玉见黑衣人不说话,挣扎着要起身,绳子勒得手腕发红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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