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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子对自己的徒儿是再了解不过,他已经将他的看家本领学得差不多,而且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直接说束手无策,多半是真没救了。
玄清子看过春华的脉象,也摇了摇头,“只能尽力一试。”
谢拂的心往下沉了沉。
贺丛渊握了握她的手,“别急,至少人还活着,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谢拂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玄清子和陆怀信去了厢房休息,贺丛渊和谢拂也回了四宜院。
一进屋,谢拂就觉出了不对劲,屋里多了一些东西。
还都是他的。
她忍不住看向他。
贺丛渊轻咳一声,“这不是神医要住在府上,若是让人误会我们分居两处,多不好。”
谢拂觉得这理由多少有些牵强,神医又不会来他们的卧房,怎么会知道?
刚搬来时可是他自己说东西放前院方便的,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了?
贺丛渊就怕她提之前的事,忙换了个话题,“娘子先前不是怀疑害春华的就是蔚阳侯夫人?如今神医在我们府上,消息不日就会传出去,害春华的人多半也能猜到她在我们手里,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他也让人查过蔚阳侯夫人,包括春华是如何进蔚阳侯府的,但查出来的结果和谢拂知道的差不多,只能推测出曼陀罗与她脱不了干系,不过若不是春华知道什么东西,又怎会被下曼陀罗这等毒物?
“夫君的意思是让她以为春华已经死了?”
贺丛渊勾唇,“娘子聪明。”
谢拂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及夫君十之其一。”
两人相互吹捧了一会儿,晚饭也端上来了。
见谢拂爱吃辣,许宜卿给她送了不少海椒,还送了个厨子给她,所以这一桌子的菜,竟有半数都是红红的。
贺丛渊看得牙疼。
吃过饭,药也端上来了,正是玄清子新开的药方。
谢拂纵然不情愿,但还是捏着鼻子喝了。
刚放下碗,一颗蜜饯就递到了嘴边,她抬头,对上贺丛渊揶揄的目光,“我竟不知娘子想要孩子之心如此迫切,连药苦都不怕了。”
“难道夫君不想要?”
谢拂其实一直都想要个孩子,毕竟男人会背叛她,但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不会,孩子才是她后半生的依靠。
至于他,他都二十五了,换做成亲早的,孩子都能上学堂了,她不信他不急。
可贺丛渊还真就说:“不急。”
“孩子哪是说有就有的,况且我们才成亲多久,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他若是着急生孩子,就不会一直拖着不愿意成亲了。
谢拂鼻头一酸,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总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她感动。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能嫁他,她何其有幸。
只是她的感动没持续多久,腰间就是一紧,她被男人揽着坐在他腿上,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
“不过娘子,想要孩子,光吃药可没用”
谢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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