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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拂这才放下心来,她本就是被饿醒的,身体确实是累极了,吃了些东西很快便沉沉睡去。
贺丛渊看着怀里的人儿,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或许他早该告诉她的,他对她很满意。
谢拂狠狠地睡了一觉,才把精神养了回来。
她醒时,贺丛渊刚早起练完功洗漱完,正在换衣服。
他赤裸着上身背对着她,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纹理分明,一大早就是视觉冲击。
不仅好看,而且有劲极了。
只是那健硕的后背上,七零八落地横亘着大大小小的伤疤,虽说昨日情动之时她也曾摸过,但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她掀开被子下床,却是腿一软,差点又跌坐回去,幸好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床栏杆,要不一大早就要出丑了。
想起昨日的疯狂,谢拂又不争气地红了脸,暗骂了一声禽兽。
贺丛渊听到动静回头,“醒这么早,不再睡会儿?”
谢拂摇头,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与沙哑,“睡得够多了。”
她上前,手指不禁抚上了一条最长的伤疤,这条疤足足从他的右肩胛骨贯穿到左腰,不敢想还没好的时候是多骇人。
“疼吗?”
她的手指随着伤痕的纹路下滑,贺丛渊不自觉绷紧了几分,“早就不疼了。”
在那只手滑落到腰上时,贺丛渊猛地转身捉住了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底的情欲又熊熊燃了起来。
“娘子再摸下去,为夫今日可就不用上朝了。”
谢拂一看到这个眼神就觉得双腿发软,手也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不过却是噗嗤笑了出来。
“笑什么?”
谢拂不答,推了他一下,“夫君快些去上朝吧,免得惹人笑话。”
贺丛渊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揶揄,脸黑了。
他可没忘她怀疑他有隐疾一事,就算不是她造谣的,也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他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笑,“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能力还是有所怀疑,今晚我们再探讨一下,为夫定让娘子满意。”
谢拂脸上刚褪的红霞又飘了上来,猛地抽回了手,转身就往床上去,“谁要跟你探讨,快走吧!”
贺丛渊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笑声,知再逗她就真生气了,飞快地穿好了朝服,大步上前在她唇上飞快地落下一吻,方才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谢拂的心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了起来。
直到欢栀和欢梓都听到动静端着脸盆进来了,她还是怔怔地坐在床上。
“小姐?”
谢拂回过神来,她竟然想他想得入神了,而且
她的手不自觉抚上了胸口,丝丝异样的情绪提醒着她,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拂手指轻颤了下。
他们只是契约夫妻,若他知道自己违背了契约,还会对她这么好吗?
可他是那么好的人,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可能不动心吧?
见谢拂久久不出声,欢栀不由道:“小姐,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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