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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又细腻,摸起来的触感,与他想象中的一样。
只是这样一来,脚踝的红肿就十分醒目,甚至有些刺眼。
贺丛渊觉得自己像个禽兽,对着一只受伤的脚,他都能浮想联翩。
难道自己真是饿得太狠了?
他轻咳一声,耳根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开始替她检查。
幸好谢拂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去拿药油。”
贺丛渊刚起身,欢栀就拿着一瓶药油进来,递了过去。
她可是一直关注着屋里的动向,这药油果然送的及时!
谢拂见欢栀进来了,本想叫她留下来给她上药,谁知道欢栀把药留下就跑了,生怕被叫留下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她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面对这样的贺丛渊,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这死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叛变的。
谢拂不想让他给上药,“我自己来就行,不劳烦将军。”
“不行,你这里有淤血,不揉开要疼很久,”贺丛渊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却又在看向她时莫名放软了语气,“别怕,我手法很好,不会很痛的。”
贺丛渊取了一点药油,置于掌心,搓热了才上脚踝,然后细细地揉按着。
“疼”
谢拂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脚踝处的疼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疼得她眼泪汪汪的,直往后缩。
贺丛渊的大掌依旧很温柔,却是温柔地钳制着她,不容她后撤半分。
“很快就不疼了。”
他哑声道,似乎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
谢拂想到什么,脸更红了。
青天白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呢!
但是看到他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又觉得好受了点。
可是谢拂很快就没法胡思乱想了,因为贺丛渊说:“忍着点,长痛不如短痛。”
然后加重了力道。
“啊——”
生生揉了一盏茶,谢拂觉得脚踝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看着正在洗手的人,谢拂直想咬他一口,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受这罪!
“药已经上完了,将军不是还有公务,先去处理公务吧。”谢拂道,受了不少折磨,一向温和的她语气都重了些,眼眶也红红的。
贺丛渊看着她这样也有些心虚,她生气也是应该,确实是他误伤了她,但他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歉?
还是安慰?
他已经道过歉了,安慰他不太会啊。
从来没研究过女人想法的贺将军第一次犯了难,他现在就是一整个有心无力,感觉做什么都好像隔靴搔痒,最终只好沉默着回了书房批公文。
只是原本普通的公文竟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看着让人心烦。
又过了一会儿,贺丛渊“啪”地一声合上了公文,“备马,我要出府。”
檀越不明所以,直到他跟着将军策马出去,最终在珍宝阁门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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