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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维尔坐在定制的黑色劳斯莱斯里，指尖轻轻摩挲着真皮座椅的纹路。车窗外，5岁的佩妮·伊万斯正站在街道上支起一个小木桌，踮着脚把一叠包装好的柠檬小饼干摆整齐，金色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却依旧认真地用小手拂去裙摆上的灰尘。伊希切尔看了眼腕表，下午三点整——这是她连续第三周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前两次，她只是摇下车窗，买两盒饼干便驱车离开，简单的“谢谢”和“饼干很好吃”是她们仅有的交流。但今天不通，她要让这段关系再靠近一步。司机替她打开车门，伊希切尔身着一袭米白色的亚麻长裙，外搭一件剪裁得l的浅灰色西装外套，颈间戴着一条细巧的珍珠项链，既保留了贵族的优雅，又刻意弱化了距离感。她缓步走向佩妮，阳光落在她金色的卷发上，泛起柔和的光泽。“下午好，小饼干师。”伊希切尔弯下腰，声音温和得像午后的阳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