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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手往案上一拍,那半截木鸢晃了晃,“有功之臣就得赏,不然谁还肯替朕守边关?马燃,升总兵,赏银一千百两,再给他家送块‘忠勇’的牌匾。韩勇,也升总兵,新军指挥使的职留着,赏银一千百两,麾下阵亡的弟兄,每家抚恤金再加十两,活着的有功将士,该升的升,该赏的赏,银子不够就从户部调!至于他们放在哪里当总兵合适,由你来调配。”
他说得干脆,眼里闪着劲:“他们为了朕在辽东与敌军厮杀,抛头颅洒热血,朕也不能亏了他们。你回头把名单列细了,这几天就递到内阁,朕让尤福财盯着户部,明日一早就把犒赏的银子拨下去。”
徐天爵没想到圣上应得这么痛快,愣了愣才躬身谢恩:“臣替马燃、韩勇,替辽东所有将士谢陛下恩典!”
“谢什么,该谢的是他们。”朱由校摆摆手,又拿起那木鸢,指尖在翅膀上摸了摸,忽然笑了,“说起来,你那新军真那么能打?回头让你把练兵的法子写个折子递上来,朕也瞧瞧。说不定往后朕还能照着法子,编几支更厉害的兵呢。”
徐天爵也笑了:“陛下若是有兴趣,臣回头就细细写。这练兵确实有些法子。”
“那可得好好看看。”朱由校眼里又添了点兴头,挥挥手,“行了,正事说完了,你也赶紧回府吧。听说你夫人怀着身孕?估摸着早在家门口等你了,别让她盼急了。”
徐天爵应了声“是。”,又躬身行了礼,才慢慢退出去。内侍也立马上前领着他出宫。
养心殿里的龙涎香还在飘,他走出殿门时,听见里头传来朱由校的声音,像是跟内侍说:“把那木鸢收起来,先不雕了,去把辽东的战报找出来,朕再瞧瞧。”
徐天爵脚步顿了顿,又摇了摇头,便径直离开了皇宫。
。
“夫人,您看那边!”忽然,春桃指着街的尽头,声音里带着惊喜。
张嫣猛地直起身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石板路上扬起一阵烟尘,隐约能看见一队人马的影子,最前头那匹白马格外显眼,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攥着披风的手紧了紧,指尖又开始发抖。是他,一定是他。
“是大人!真的是大人回来了!”平儿也看清楚了,激动地喊了一声。
张嫣慢慢站起身,忘了要扶着椅子,就那么站在门廊下,望着那队人马越来越近。风拂起她的裙裾,鬓边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映着夕阳的光,亮得像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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