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天生异能,眼泪能治愈伤痛,却也是我痛苦的根源。
养父母只在我哭时给我好脸色,因为我的眼泪能缓解妹妹的先天心绞痛。
他们甚至在我婚礼上递来洋葱,只为多收集一些眼泪给妹妹做药引。
我以为丈夫沈逾明会不同,他娶我时发誓会让我永远微笑。
婚后他清晨的吻永远温柔,睡前热牛奶从不间断。
甚至我蹙一下眉他都会紧张地捧住我的脸,拇指轻抚我眼角。
我天真的以为,终于有人爱我胜过爱我的眼泪。
直到我发现他书房暗柜里整墙的录像带,里面全是我每次落泪的监控片段。
而最新一卷的标题,是他亲手写的:“最后一次提取,计划启动。”
我颤抖着播放,画面里他正温柔搂着妹妹:
“乖,等她为你流干最后一滴泪,你就能永远健康了。”
1
书房门锁轻轻一响。
我猛地关掉监控画面,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月亮?怎么不开灯?”
沈逾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温柔的,带着一点点疲惫,是他一贯回家时的语调。
灯亮了,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眉眼深邃,手里还拎着一个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袋子。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想低头吻我的额头。
我几乎是触电一样,猛地偏头躲开了。
他的动作顿在半空。
空气好像凝固了几秒。
他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点不悦很快被担忧覆盖:
“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书桌上。
他的手落了空,眼神沉了沉,但嘴角又很快牵起温柔的笑,把那个袋子递给我:
“看看,给你买的,最新款的丝巾,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配你。”
袋子很精致,可我看着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想起上个月,他也送给苏星蔓一条这个牌子的丝巾,限量款,比我手里这个贵一倍。
“不喜欢?”他观察着我的表情,语气依旧耐心。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指甲陷进肉里,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没有…只是有点累。”
“累了就早点休息。”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带,力道不容拒绝。
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以前觉得安心,现在只觉得窒息。
他的拇指,习惯性温柔地抚过我的眼角,像是在擦拭什么不存在的灰尘。
他低声说,气息喷在我耳边:“我的月亮可不能有半点阴霾,我会心疼。”
每一个字都像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监控里他那句“流干最后一滴泪”又在脑子里炸开。
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眼睛怎么有点红?”他忽然捧住我的脸,凑得很近,仔细地盯着我的眼睛。
语气变得急切:“是不是又偷偷哭了?还是哪里不舒服?眼睛有没有觉得干?或者疼?”"}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