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家法律和特殊纪律的双重审判。 很久以后,我才听说,他们所有人的最终归宿,是在戈壁滩深处的那片“功勋林”。 用余生植树造林,为他们侮辱过的英魂,进行永世的赎罪。 我被直升机紧急送往军区总医院,经过国内外顶级专家的联合会诊,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在我康复期间,父亲和李将军,几乎每日都会来探望我。 他们不再提那天发生的任何事,只是陪我聊聊天。 说说我小时候的趣事,和外公当年的故事。 但我知道,有些伤疤,并不会因为不提及,就消失不见。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会在深夜被噩梦惊醒。 梦里,是陈娇那张疯狂的脸,是冰冷的高压水枪,是悬崖边那无尽的黑暗。 我变得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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