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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屋,片刻后,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柄用黑布包裹着的狭长物事。
他将东西背在身后。
“赵二,你看好家。”
“将军,您这是要去哪?”赵二愣住了。
江寒抬头,望向云州城的方向,嘴角咧开一个森然的弧度。
“去讲道理。”
“他们不讲道理,那我就跟他们讲讲规矩。”
翌日,午时。
云州城车水马龙,叫卖声此起彼伏。
江寒和赵二混在人流中,像两滴汇入江河的水,毫不起眼。
赵二脸上写满焦灼。
“将军,咱们直接去县衙么?”他压低声音,声音发颤。
江寒的目光掠过街边琳琅的商铺,神情平静得可怕。
“不急。”
他只说了两个字,脚步不停,领着赵二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与此同时,县衙大牢最深处。
炭火盆里,一根烙铁被烧得通体赤红,发出“滋滋”的轻响。
王德发眼里的焦躁快要溢出来了,他肥胖的脸上汗珠混着油光,一滴滴往下淌。
这已经是第三轮大刑了。
鞭子抽烂了,棍子打折了,可地上那个叫铁牛的汉子,除了最开始的几声闷哼,后面就像一块被砸烂的石头,死寂无声。
柳家的时限,就快到了。
“妈的,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王德发啐了一口,一把抢过狱卒手里的火钳,夹起那根烧红的烙铁。
“本官亲自来!”
他狞笑着,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地上的铁牛。
铁牛的意识已经模糊,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剧痛早已麻木,化作一片嗡鸣,在他脑海里回荡。
他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能说。
说了,会连累独立营的同袍,还有可能会连累将军。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带着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汗毛都在高温下卷曲。
王德发高高举起烙铁,对准铁牛的胸膛,猛地刺了下去!
“轰——!”
一声巨响,仿佛平地惊雷。
不是烙铁烫进皮肉的声音。
是大牢那扇厚重的铁门,被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从外面整个轰碎了!
木屑和铁片四射飞溅,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满天烟尘,逆着光,踏了进来。
那道光刺得王德发睁不开眼。
他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劲风扑面。
“谁啊!”
他话没说完,手腕剧痛,火钳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紧接着,他身边的几个狱卒像是被狂风扫过的麦秆,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一个个闷哼着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没了声息。
整个过程,不到三息。
当王德发终于看清来人时,一只脚已经重重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咔嚓”一声,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剧痛让王德发差点昏死过去,他惊恐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一片虚无的死寂。
江寒面无表情,缓缓蹲下身,解开背上那用黑布包裹的狭长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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