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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运司!那可是天大的肥缺!
所有对律法的犹豫,对酷刑的恐惧,瞬间被这巨大的诱惑冲得烟消云散。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
“下官遵命!就算是把那凶徒挫骨扬灰,也一定在天亮前,给老爷一个交代!”
说完,他连滚带爬地退出了书房,一刻也不敢耽搁,直奔县衙大牢。
县衙大牢,最深处的死囚监。
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霉烂的恶臭。
王德发提着一盏灯笼,快步走在前面,他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脸上,此刻满是狰狞。
牢头紧跟其后,神色谄媚又带着几分疑惑。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县令大人深夜亲自来这种污秽之地。
“大人,就是这间。”牢头指着一间牢房。
王德发透过栅栏,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铁牛。他还没完全清醒,身上被铁链锁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把他给本官拖出来!用刑!”王德发的声音尖利刺耳,“把所有能用的家伙都给本官用上!本官要他开口说话!”
牢头心中一凛,他听出了县令大人话里的杀气。
这是要下死手了。
“大人,这还没升堂审问”
王德发猛地回头,一脚踹在牢头肚子上,将他踹了个趔趄。
“少他妈废话!柳家的公子差点死在他手上!柳老爷亲自下的令,天亮前,必须问出幕后主使!要是问不出来,你我,都准备去喂狗吧!”
“柳柳老爷?”牢头吓得魂飞魄散。
他再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冲着几个狱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开门!上大刑!”
与此同时。
距离云州城百里之外的鹰愁涧。
月光如水,照着险峻的山谷。
一道身影踉踉跄跄,连滚带爬地冲进山涧深处的一座木屋前。
“将军!将军!出大事了!”
赵二扑在门上,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正是江寒。
“慌什么?”
江寒的声音很稳,似乎天塌下来也无法让他动容。
“是铁牛!铁牛出事了!”赵二喘着粗气,将事情原委飞快说了一遍。
“铁牛兄弟按您的吩咐去云州城采买,顺便想看看他那个失散多年的闺女。谁知道,他闺女被骗进了青楼,还欠了天大的债!铁牛想赎人,那青楼就是柳家的产业,设了个局,说铁牛的母亲在外面欠了债,现在需要她闺女来还!”
“铁牛气不过,跟他们的人动了手,结果那客人就是柳家的二公子柳白!铁牛把人给打了,现在被关进大牢了!江爷,柳家在云州城一手遮天,铁牛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江寒一直静静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眸子里的光,却一点点冷了下去。
像一潭深水,在月光下,缓缓结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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