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轻轻晃，偶尔蹭到外套下摆，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后面的老吴，老人的背比去时更佝偻了些，右手始终揣在帆布口袋里，走路时左腿会下意识地往外撇 —— 那是年轻时在粮站扛麻袋落下的旧伤，一紧张就会更明显。 “张大爷的伤口怎么样了？” 林砚故意放慢脚步，让老吴能跟上。他知道老吴心里有事，从超市出来时，老人就没说过一句话，平时总用来擦汗的灰布巾，现在被攥在左手里，揉得皱巴巴的。 老吴的喉咙动了动，声音有点发哑：“还、还渗着血，陈姐给换了新纱布……” 他说话时眼神飘向路边的断墙，口袋里的东西硌得他大腿生疼 —— 是那罐没被腐骸踩烂的黄桃罐头，铁皮罐身还沾着点泥，标签被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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