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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点头,像宣判。
“好,天亮之前,我要这几个人渣,全部身败名裂。”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给你们一些小小的教训!”
“喜欢来游乐园是吧?今天让你们玩个够!”
【7】
父亲一句“包场”之后,所有游客被清退,铁门落锁,只剩我们这一群人和呼啸的风。
跳楼机矗立在园区最深处,30
米的钢架直刺夜空,像一柄被抽出的审判之剑。
林悠被保镖反剪双手,按跪在金属围栏外,鞋子早已不知去向,赤着的脚踝被粗绳磨得血痕斑斑。
她弟弟林凯更惨,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被拖过来时还在干呕,黄胆水混着血丝落在地面。
“苏董……”林悠仰起那张哭花的脸,“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我们一家都有恐高症,上去会死的……”
她声音抖得不成调,眼泪顺着下巴砸在地上,像一串碎掉的玻璃珠。
父亲站在灯下,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燃的雪茄,语气淡得像在问天气:“怕高?你们这么喜欢来游乐园,不玩跳楼机怎么过瘾呢?”
他抬手,两名保镖立刻把林悠和林凯分别绑上跳楼机的座椅。
安全压杠“咔哒”落下,锁死。
林悠疯狂摇头,妆容糊成黑红两道,嗓子已经嘶哑:“不要……不要!苏沁!我求你——”
我看她,眼底裹着一层冰霜。
脑海里全是薇薇躺在冷冻棺里的模样:睫毛上结着霜,那悲伤的嘴角。
我轻声开口:“你给薇薇开错药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呢?”
声音不高,却足够让林悠的哭喊戛然而止。
她瞳孔猛地收缩,像被人掐住脖子。
下一秒,操作台的红灯亮起。
机械臂发出巨大的液压声,座椅开始缓慢上升。
十米、十五米、二十米……
夜风在高空变得更加锋利,割得人皮肤生疼。
林悠的尖叫被风声撕得支离破碎,林凯干脆直接晕了过去,软绵绵地挂在安全压杠上,像一条破布。
“功率开到最大。”父亲冷声吩咐。
操作员咽了口唾沫,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指令。
“咻——”
座椅在顶点骤然自由落体,又在离地三米时猛地刹停。
巨大的惯性把林悠的眼泪甩成一串抛物线,她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只剩气音。
紧接着,第二次上升、第三次急坠……
跳楼机像一只发疯的金属巨兽,把两个人抛上抛下,毫无规律。
我在地面仰头,看见林悠的脸在高空灯光下惨白如纸,嘴唇因过度换气而发紫。
每一次坠落,她的瞳孔都放大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林凯中途醒来,又立刻晕过去,如此反复,座椅已经湿透,顺着座椅滴落。
整整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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