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踩上去能粘出细细的黑印子。老槐树爷攥着皱巴巴的话费单往便民通讯店挪时,布袋子里的老花镜、卖青菜剩下的毛票,还有个装降压药的玻璃小瓶,跟着他的脚步哐当哐当乱响——那瓶子是孙子喝口服液剩下的,他舍不得扔,装了药随身带。他今年七十二,头发白得像晒透的新棉花,后脑勺还沾着点菜园子的湿泥——早上摘上海青时蹲得太急,蹭到了。身上那件灰布褂子洗得发白,袖口还缝着块补丁,唯独怀里的金太阳老年机宝贝得很:机身磨得发亮,边角用儿子缠的黑胶布裹着防摔,背面贴的孙子幼儿园照片,边角卷了毛边也舍不得换。这手机是半年前儿子从镇上惠民家电买的孝心机,花了三百二,儿子当时说贵点但耐用,您按‘孙子’键,三秒就能通深圳,这话老槐树爷记到现在。可这孝心机最近却成了闹心机子。上个月话费单多了三块,他以为是自己按错了;这个月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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