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 \"不是。\"许志明说，\"我想了结这一切。\" \"什么意思？\" \"我准备自首。\"许志明说，\"把我诈骗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我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许志明说，\"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毁掉。\" \"你想清楚了？\"我问。 \"想清楚了。\"许志明说，\"至少在监狱里，我不用每天担惊受怕。\" \"那你就去吧。\"我说。 \"炎哥，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许志明说。 \"什么问题？\" \"你快乐吗？\" 我沉默了很久。 \"不快乐。\"我诚实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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