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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全都给他买药了。一家人，住在一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苟延残喘。至于姜颖，我是在一个外网的直播平台看到她的。她换了一张更加怪异的脸，穿着暴露的衣服，用蹩脚的外语，在直播间里乞求打赏。据说，她被高利贷公司卖到了东南亚，永世不得翻身。姜一和姜二，被送进了福利机构。他们的人生，或许会一直那么灰暗下去。但那，与我无关了。我所有的仇，都报了。半年后，我送祁然去机场。他要去牛津，去见他那位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尊重他。「妈，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祁然抱着我，眼圈红红的。「好。」我拍拍他的背，「照顾好自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释然。我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手机响了，是新公司的合伙人。「姜总，欧洲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