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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温宁的睫毛颤了颤。
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她费了好大劲才掀开一条缝。
白色的天花板在视线里晃了晃,带着点滴管的铁架从眼前掠过。
是医院。
自己还活着?
后脑勺突然炸开一阵剧痛,温宁闷哼一声,记忆猛地回溯到最后一幕:
卡车的远光灯刺破黑暗,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飞起来,然后是江水刺骨的寒意
“秦冽”
她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节撞上坚硬的石膏,疼得倒抽冷气。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呀!你醒了!”
小护士拿着输液单走进来,看到她睁着眼,惊喜地提高了声音,“太好了!你都昏迷三天了,医生说你再不醒就危险了!”
温宁的心脏提到嗓子眼,警惕地盯着门口。
“谁送我来的?”
“是位姓江的先生。”
护士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想探她的体温,却被她躲开。
温宁的后背绷得像弓弦。
姓江?
不是秦冽的人?
“别动!”
护士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急了,“你肋骨断了三根,右手骨折,还有中度脑震荡,乱动会牵扯伤口的!”
温宁这才低头看向自己——右手打着厚厚的石膏,左臂缠满绷带,连呼吸都带着胸腔里的钝痛。
她想撑着坐起来,刚用劲就疼得眼前发黑,一口气没喘上来。
“慢点!”
护士连忙帮她调整床头角度,又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嘴边,“医生说你能活下来就是奇迹,左胸撞到了礁石”
“医生说,幸亏偏了一点,否则肋骨就差点戳穿你的肺叶。”
温水滑过干涸的喉咙,温宁总算缓过劲来。
她看着护士忙碌的身影,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这里是”
“瀛洲市三院。”
护士帮她掖了掖被角,“江先生垫付了所有医药费,还请了护工,不过护工刚去打饭了。”
瀛洲?
温宁下意识一怔
原来自己已经顺着江水漂到了下游吗?
话音刚落,病房门又开了。
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三十岁左右,眉眼温和,手里提着个果篮。
“你醒了?”
看到温宁醒着,他明显松了口气,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感觉怎么样?”
温宁的戒备又提了起来,这人是谁?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笑自我介绍:“我叫江屿,三天前在江上游钓鱼时发现你的。”
他指了指窗外的方向:“我和朋友开着游艇在江心岛附近游船,本来准备钓鱼结果发现远处的水里有个人影。”
“过去就看到你漂在水里,身上还在流血。”
“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联系你的家人,只能先送医院了。”
“你身上没什么明显的身份标识。”
江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塑封袋,“这是从你口袋里找到的,手机泡坏了,只剩这个还能用。”
温宁看过去——是顾翎给她的那张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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