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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黑熊岭三面悬崖,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悬崖虽险,可东侧崖有条暗沟,相对平缓的很。”
方宁的炭条重重戳在沙盘边缘,“若山匪佯攻同时,派人攀爬东崖,不消半个时辰就能摸到寨墙根。”
柳青云的后颈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那处暗沟,连他这个驻守多年的百户都险些遗忘。
“那就在在东崖修筑工事。方宁,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百户大人,山匪的小头目被我们抓了过来,已经打草惊蛇了,可能山匪会提前行动,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所以我建议咱们马上连夜行动,动员黑熊岭所有的人开始修筑工事,建筑防御壕沟,准备好所有的武器”
“好,就这么办!”
当第一道军令传下时,整个黑熊岭都沸腾起来。
军户们纷纷扛起锄头铁锹,在寨墙外围挖出三道一人多深的壕沟,沟底插满削尖的竹签。
妇孺们将晾晒的谷粮搬进地窖,连后山的野果都摘得干干净净。
铁匠铺的炉火彻夜不熄,烧得通红的铁水浇铸成蒺藜,码在城墙垛口旁堆成了小山。
“总教习,这壕沟再挖两米?”
谢坤抹了把脸上的黑灰,身后跟着十几个精壮汉子。
方宁点头的刹那,人群里爆发出齐声呐喊。
铁锹锄头翻飞间,泥土石块如雨点般落下。
远处传来孩童清脆的歌谣:“壕沟深,城墙高,穿山虎,啃不动!”
柳青云站在烽火台上,看着漫山遍野忙碌的身影,胸中突然涌起一股热流。
他扯开领口,任由寒风灌进甲胄,指着远处山脊下令:“把拒马桩钉进石缝!三丈间距,务必在子时前完工!”
话音未落,就见方宁已带着人冲向最陡峭的崖壁。
他们腰系麻绳,如壁虎般贴着崖壁安置滚石机关。
暮色四合时,黑熊岭已化作一座固若金汤的钢铁堡垒。
三道壕沟如巨蟒盘卧。
城墙垛口后堆满硫磺火罐。
军户所四周缝隙均塞满浸透桐油的麻布。
柳青云摸着城墙上新刻的“死守”二字,突然转头对方宁笑道:“若真守住了,这头功该算你的。”
方宁望着东方渐渐破晓,淡淡道:“等打完这仗,我要走出黑熊岭,去看一看咱们大周的大好河山。”
晨光破晓时,黑熊岭的瞭望哨突然敲响了铜钟。
只见漫山遍野都是晃动的人影。
一群山匪或扛着半截梯子,或拖着装满石块的牛车,潮涌而来,队伍里甚至还混着驮酒坛的骡子。
“他娘的,这是打仗还是赶集?”
一夜未眠的柳青云啐了口唾沫,手却不自觉地按上了腰间的腰刀。
方宁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山匪营寨的选址,正好卡在三处山坳之间,既能互相呼应,又巧妙地避开了黑熊岭弓弩的射程。
昨夜抓到的舌头所言非虚,穿山虎这是打算困死他们。
山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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