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一接手府中产业,便如鱼得水。
别的当家主母或许还在熟悉账目、理顺人情,沈姨娘却直接一头扎进了最能生钱的商铺里。
不过短短几天功夫,她便凭借多年耳濡目染的商业直觉和雷厉风行的手段,抓住了一波年底年货采买的浪潮,压低成本,抬高售价,硬生生将几个主要铺面的利润翻了个番!
账房先生捧着新出炉的账册,对这位新主母的“财神”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姨娘自己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每天泡在账房里对着账本简直比看自己刚出生的闺女还亲,常常待到夜深人静还舍不得回洛林院。
然而,除了算账赚钱,沈姨娘对府中其他庶务几乎是一窍不通,或者说,是懒得去懂那些弯弯绕绕的人情世故和规矩体统。
于是,各种麻烦纷至沓来。
“姨娘!姨娘!不好了!厨房管采买的李二和他媳妇打起来了!李二媳妇说李二偷了厨房半扇猪后腿肉,拿回他相好的寡妇家了!”
“姨娘!西跨院张婆子来哭诉,说分到她院里的银霜炭份量不足,烧不暖和,冻得小少爷直打喷嚏!”
“姨娘!浆洗房的王嬷嬷和针线房的刘嫂子吵起来了!为了一匹新到的杭绸该先给谁用”
诸如此类,鸡毛蒜皮,却又牵扯着府中无数人的利益和关系。
沈姨娘被这些琐事闹得头晕脑胀,烦不胜烦。她的处理方式极其朴素,甭管谁对谁错,只要闹到她面前,一律各打五十大板!
这种不问青红皂白的处理方式,让府中的仆役们苦不堪言,只觉得这日子比在纪氏手下时还要难过。
可这是老爷的决定,他们又能如何?只能硬着头皮,在这位“财神奶奶”的手下,一天天苦熬着。
孟奚洲这几日出府越发勤快了。
纪氏骤然失势,被夺了中馈权,幽禁在幽兰院,以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此刻必然正绞尽脑汁,算计着自己这个始作俑者。
孟奚洲在等,等纪氏按捺不住出手。
她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丛林中耐心地布下陷阱,静待猎物踏入。
这一日,她并未乘马车,悠哉悠哉在京城街头漫步。
冬日的阳光带着些微暖意,洒在青石板路上。她看似漫无目的,实则在寻找一个好久未见的人。
楚肖。
天悦客栈的客房他早已退掉,如同水滴汇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奚洲无法再去兔子窝里守株待兔,只好主动出击,在这偌大的京城里逮兔子了。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腿脚有些酸软。孟奚洲在一处相对僻静的街角停下脚步,恰好旁边有个卖糖葫芦的老阿婶,她便买了一串尝尝。
阿婶的手艺还不错,孟奚洲吃得正欢时
“咻——”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