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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他要反悔,叶安顿时怒了。
“你就说有没有见到吧!”
虞景纯蹙眉看着他,叶安其实长得不丑,棱角分明的脸,高鼻梁圆眼睛,有飒飒的少年气。
可这不是他喜欢的模样,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断袖。
只爱崔文鸢那样纤细文弱的美人。
面对这个肌肉虬结、脾气火爆的汉子,他实在下不去口。
上次营地外,要不是阿芙蓉吃多了,脑子迷糊,把他认作崔文鸢,他怎会……
想到这,他狠狠啐了一口。
“把那匣子拿来,”他指着木架上的嵌玉六瓣莲套盒,又说,“只此一次。”
叶安笑了,战场上混的人,脑袋早别在裤腰上晃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
他才顾不了那许多,只想要当下痛快。
依着吩咐给他拿了匣子,他干脆利落地脱了衣服,窜上了龙床。
虞景纯扫视他,很嫌弃这身晒黑的黄皮,和比他强壮的身躯。
他打开匣子,抓了把棕色药丸塞嘴里。
叶安闻着久违的甜香,很兴奋地挪到软枕上靠着,用色眯眯的眼神看他脱衣服。
看清了,小声嘀咕:“到底是锦衣玉食长大的,都快赶上成才的马了。”
虞景纯听他这么说,很得意,赶鸭子上架的不痛快少了些:“便宜你了。”
他没说自己这是天赋异禀,也没说他不是锦衣玉食长大的。
最落魄的时候,还挨过太监的打。
他抬手下帘钩,别别扭扭地靠过去。
一刻钟不到,纱帘倏地一掀,叶安捂着屁股跳下来:“操!你他妈有毛病吧!”
虞景纯拿着白瓷瓶,指尖药膏莹润,他看叶安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心情莫名好了些:“不是你要试。”
叶安塌着肩膀,有上当受骗的窘迫,和被侮辱伤害的愤怒。
却没发火,只嘟囔着说:“我要你上次那样。”
大半夜带皇帝出去溜达了一圈,支走皇宫和崔府重重防卫,这事瞒不住。
他不甘心什么也没得到。
再次踩上龙床,他站在皇帝跟前:“少废话!快点,像上次那样吸。”
“不可能!”
陛下可有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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