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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我父亲已经沉着脸从楼上走了下来。
“哼!”
父亲一声怒喝,宋父宋母愣住。
“你们宋家,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自己女儿做出那种不守妇道,败坏门风的事情,闹得全城皆知,人尽唾弃!”
“你们竟然还有脸跑到我傅家,问我儿子你女儿做错了什么?”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你们两个是聋了还是瞎了,能不知道?”
“都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在我面前演什么纯良无辜!”
宋父宋母被父亲一番话骂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他们对视一眼,当即“噗通”一声,双双在我与父亲面前跪倒在地。
“亲家!傅董!是我们教女无方!是我们对不起傅家!是我们宋家的错!”
宋母更是涕泪横流,指着旁边那堆得像小山似的礼品。
“这点微薄的心意,是我们特意上门来赔罪的!求亲家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
我眼神冰冷,淡淡地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助理。
助理会意,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包装精美的礼品尽数掀翻在地。
名贵的瓷器、补品、烟酒瞬间摔得粉碎,狼藉一片,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我们傅家不收垃圾。”
我的声音平静,却十足的决绝。
“你们宋家这种垃圾,更不配踏进我傅家的大门。”
宋父宋母顾不上满地的狼藉,也顾不上碎裂的瓷片是否会划伤额头,在我与父亲面前疯狂磕头,额头撞击地板持续发出声响。
“傅董!云期!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求求你们了!”
“放过宋家吧!宋家百年的基业,不能就这么毁在我们手里啊!我们给你们磕头了!给你们赔罪了!”
我对他们声嘶力竭的哭嚎没有半分兴趣。
这种鳄鱼的眼泪,我早已看腻,也再不会为之所动。
“管家。”
我甚至懒得多看他们一眼。
“把他们丢出去。”
10
几天后,我听说宋家父母动用了所有残存的关系。
他们想把宋舒宁从看守所里捞出来,代价不菲。
但他们似乎认为,宋舒宁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真是可笑。
她亲手点燃了这场大火,又如何能指望她来灭火。
不久,宋舒宁果然出来了。
助理向我汇报时,提了一句。
“听说她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在里面‘关照’林澈。”
意料之中,狗咬狗罢了。
她被“捞”出来那天,宋家老宅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宋舒宁被她的父母打得半死。
然后,像一件垃圾一样,被丢在了我傅家老宅的门外。
她父亲撂下话。
“傅云期要是不原谅你,你就死在外面,宋家没你这个女儿!”
宋舒宁穿着单薄的衣服,浑身是伤。
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对着紧闭的铁门,一下一下地磕头。
额头很快见了血。
“云期,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放过宋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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