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滴泪，烧得他理智崩了线。 他扯碎她的衣襟，锦缎裂帛的声响在空殿里格外刺耳。 她的肌肤在残阳里泛着莹白，和他沾满血污的手撞在一起，像雪地里溅了血。 他的指尖碾过她的脊背，带着铁甲的寒，却烫得她浑身痉挛。 “恨？”他咬着她的耳垂，血味混着粗重的喘息，“记牢了——你的疼，你的恨，全得刻着我的名字！” 她弓起身子撞他，膝盖顶向他小腹，却被他更狠地按在墙上。 后背撞得生疼，地砖的余温透过薄薄的亵裤渗上来，烫得像火。 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肉，血顺着指缝流，他却像没知觉，反而咬得她锁骨发肿发紫。 “就该这样……”他喘着气，吻去她眼角的泪，带着狠戾的满足，“烈火烧过的莲，才够味。” 殿角的铜鹤香炉倒了，龙涎香灰撒了满地。 她被他拦腰抱起，跌进身后的软榻，锦被缠上脚踝，像捆住翅膀的蝶。 他的吻一路往下，掠过颤抖的锁骨，落在起伏的胸口，带着毁天灭地的急切。 她踢蹬着，脚踝撞在榻柱上青了一片，指尖在他肩头掐出月牙，可那点力气在他面前，轻得像飘絮。 残烛的光晃得人眼晕，把他的影子投在帐上，成了张牙舞爪的兽。 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腰侧，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里，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渗进来，烧得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