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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必思:“腰果虾仁,炒三蔬,蒸了条鱼。”
谢松亭站在门口不进去,视线落在他头顶的猫耳朵上,说:“过来点。”
席必思走近一步,微微低头。
“想摸摸?来,想怎么摸怎么摸。”
谢松亭摸到他的耳朵。
和猫的耳朵别无二致,柔软的,易形变,被他窝来窝去,“猫”也不恼。
耳根是暖的,耳尖有点凉,尖端的聪明毛也柔软,碰到了像被拂过。
他看着在自己手底下不断变形的耳朵,说:“席必思,我想吃甜的。”
席必思眉头都没动一下,声音含笑,问。
“那想不想吃酒酿荸荠?比较清爽,就做这一个怎么样?回来路上吃了个蛋糕,是不是也吃不下太多了?”
即使之前的菜已经做好了,席必思也依然支持他的想法。
谢松亭被堵住的心窍在他温和的语气里慢慢疏通,定定注视他很久,才放开他的猫耳,说。
“好。”
他总算有了别的动作,换鞋进屋,去找自己的手机。
不能和席必思生气。
万一席必思被冤枉了呢?
得先确认一下电子设备是不是拍不出来他的耳朵。
手机上的保护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席必思换了,谢松亭拿进手里,摸了两下,没摸到习以为常的裂痕,反而有些不适应。
席必思端盘子出来,刚好对上他举起的摄像头。
谢松亭按下拍摄。
画面里,席必思穿着条灰色围裙,举着两盘菜,听见快门声,向谢松亭投来不解的目光。
明明席必思头上有耳朵,照片里却没有。
“拍我干什么?”
“当屏保。”谢松亭说,“怎么照片里你没有耳朵?”
“我看看?”
谢松亭把手机递给坐过来的席必思,看到搭在自己腿上的尾巴,勾着手玩弄两下。
摄像头竟然真的拍不出来耳朵和尾巴?
这样的话,监控里没有耳朵就好解释了。
可能席必思刚巧露出头,刚巧被监控拍到。
这小区人少,老年人居多,席必思放松警惕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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