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反驳。 顾言被剥夺了所有的决策权，从众星捧月的总裁，变成了我手下一个部门的总监。 他那间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也被我征用了。 我让人把里面所有他个人风格的东西全部清空，换上了我喜欢的简约风格。 第一天，我坐在曾经属于他的办公桌后，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而他，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我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有事？”我头也没抬。 “欣欣不，陈董。”他改口改得异常艰难：“我我给你带了午饭，是你最爱吃的那家” “放门口吧。” 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以后这种私事，让你的助理送过来就好，不要耽误工作时间。” 他僵在原地，手里还提着那个保温饭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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