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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在这里了？」我打开厚厚的包裹，把里面的东西摊开放在桌zi上。 「就这些，包括收据，」钟泽dao。 照片已经够糟糕了，加上chu行、走账、通话记录、钟泽的笔记和收据，我只觉得太阳xue直chouchou。我一边浏览一边皱眉，倒不是怀疑钟泽的能力。他虽然已经退休，但当了一辈zi警察，跟踪调查一个人是家常便饭的事儿，更何况他是chu了名的一丝不苟。 我伸手打开chou屉，拿chu一个装满现金的信封，「这是你剩xia的费用，zuo得很好。」 老人把钱saij夹克里，搔了搔蓬乱的白setou发，指着我桌上的照片问dao：「你还需要什么吗？」 「就这些。像往常一样，谢谢你zuo了这么che的工作，钟警官。」我站起来握了握手，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