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稀疏，更密集的是濒死者的呻吟——这是他第七次回档后追踪的第三场"两败俱伤"。 "左侧山坡有十三具铠甲，看徽记是铁牙佣兵团的。"尼扎伏在岩石后，弓弦已扣记，"右侧河谷至少二十具尸L，穿的是黑鸦冒险团的皮甲。" 韩拓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燧发枪，枪管还残留着上次喷火器喷射的灼热感。第七次死亡时古龙息灼烧骨髓的剧痛仍在记忆里发烫，但此刻更清晰的是峡谷里那队幸存者的气息——铁牙佣兵团还剩七人，个个带伤，却死死护着一辆盖着黑布的马车；黑鸦团只剩五人，为首的独眼壮汉正用断剑撑着身L嘶吼："把龙鳞交出来！那是我们先发现的！" "铁牙团是弱势方。"韩拓低声道，身后的克雷斯已经握紧了双手斧，"他们团长左肩中了诅咒箭，三个弓箭手没了弓弦，马车车轮断了一根——但黑鸦团的法师已经死了，牧师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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