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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皑微微点头,“消失,你说是因为睡醒,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我不知道,到了该醒的时候自己就醒了,或者半夜被吵醒,不是我控制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我醒了,这儿的我应该就是消失。你在这儿的地位很高?”时咎说。
“如果你说起源实验室,是。如果你说整个文明中心,不是。所以如果你原地消失,是醒来,如果瞬移,会瞬移到以我为圆心的地方?”
“目前看来是。”时咎冷笑,他问了个很私人的问题,“你
假意交好
恐怖的对距离的把控能力。时咎坐在沙发上,竟然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他想起了前不久被季山月一下就撂翻在地的场景,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时常健身的成年男性,却在季山月手里过不了一招,那绝对不是正常人可以达到的身体素质,他甚至怀疑真的找一个特种兵能不能在季山月手里过满十招。
那沉皑……回想在大厅里看见他们缠斗的场景,那样的身手,只会和季山月势均力敌,或者更强。
他强硬,沉皑比他更强硬;他挑衅,沉皑比他更挑衅;他用心理战术,沉皑则比他更会用,掀他的桌子,砸他的灯,骂他的人,他都不做反应,不被牵着鼻子走,不生气,也不产生情绪。
“喂,蓝眼睛的……”时咎刚开口,就被打断的。
“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沉皑。”他说。
“好,沉皑。”时咎咽下了脾气,郑重说,“重新商量一下,能不能以后见面不用麻醉针打招呼?还有这个脖环……”
沉皑瞥他一眼,他从时咎的眼睛里能看到很多东西,胆大、勇气、坚定,甚至可以心平气和坐在这里同他做商量,姑且算是能屈能伸,也是一些很好的品质,如果不是性格太冲动直白……
于是沉皑在时咎炙热的眼神里慢悠悠道:“等我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季水风进来的时候办公室只有沉皑一个人,她疑惑:“季山月不是说抓到时咎了?人呢?”
“跑了。”沉皑说。
“跑了是什么意思?”季水风惊讶,“在你手里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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