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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卑贱地匍匐在我脚下,如蝼蚁般磕头」「你不过是见不得光的腌臜之物,见过一段时日的阳光,还真当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宋云的血液似乎流得更快了。景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是好笑,我自己的脸,我用着怎么会觉得膈应呢」「我每一次揽镜,都会想到你如今的狼狈模样,我畅快得不得了啊！」看着宋云又吐出一口血,我也笑了。久久萦绕在心头的郁气,似乎一下被疏解开。我的儿子,比我想象中,更为通透豁达。宋云已至极限,但他仍强撑着开口,「你也不过......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要不是他擅自......离开......我还没有机会......」他话未说完,就咽了气,整个人扭曲又诡异地瘫在地上。我有些僵硬。我虽不说,可心里也始终扎着一根刺。如果当年我没有那么决绝,景云,是不是也不会遭受这些如果......我...